陈越坐在上面,将整个鸡巴吞进,如果想要起来,只能绷紧脚趾头站在地上去,可吊高的手只能无力摇摆。

魏扶云故意往上一顶,鸡巴身陷媚肉口,不一下就把肚子顶出个小凹凸来。

陈越什么也看不到,全身都变得敏锐,“不行呜呜……”

“都骚成这样了还不行?”魏扶云张开腿,用力撞上去,“骚货,是不是想别的男人去了!”

这都哪跟哪啊。

陈越想不明白还有什么别的男人,刚想开口说话,底下又是重重一击。

“啊啊啊!”

淫荡的花穴被撑得大大张开,甚至能看到里面蠕动的内肉,粗大鸡巴凶猛进攻着小逼,男人掐着那软嫩臀尖,用力顶弄起来。

逼湿漉漉流水,就和藏在眼罩里的眸一样,魏扶云既遗憾什么也看不到,又刺激于陈越什么也看不到而只能享受他的爱。

“这还不骚?说话啊!”魏扶云干急了眼,突然嫉妒起捆住他的那根绳子,“就是想被男人干对不对!”

陈越无助摇头,他想要用指头抵住地板,好让鸡巴出去一些,可他再怎么垫高脚趾,小逼里的鸡巴只会越来越深。

他产生一种错觉,这跟丑陋的玩意会把他干死过去。

水嫩湿烂的逼被肏得发肿,阴唇又骚又湿,哪怕是未经人事的人,看一眼也知道这是被男人给奸透了。

阴唇上的硬套没被取下,顶弄起来阵阵发疼,花穴又红又肿,完全看不出原先的模样。

魏扶云扶住他白嫩大腿,往小逼深处捅,肏酥的软肉层层叠叠吸住龟头,陈越吊起的手摇摇晃晃,无力垂下。

“为什么喝别人的血?”魏扶云咬住他的肩,疯狂鞭打那软烂的穴心,“还说不要,骚逼吃那么紧还说不要!”

陈越呜呜摇头,后穴的假阴茎随着动作也猛烈冲击,前面的阴茎也得不到半点机会,高高挺立着。

阴蒂被鸡巴上的纹路磨得骚烂,湿答答的逼磨出水,肉缝早在泡着淫水里发骚。

他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让我射呜呜……”

魏扶云愣了下,掀起一个笑,“老婆,叫声老公来听听。”

陈越管不了那么多,脑子发懵,脱口就是,“老、老公让我射。”

魏扶云甜腻极了,他将绳子解下,鸡巴还插在湿湿暖暖的小逼里头,转了个身,鸡巴戳在里头也跟着转。

“啊啊……”

陈越背靠住男人,俩条腿大大架开,湿嫩嫩的小逼看得清楚,皮肤周边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魏扶云把他架到衣柜前面,插在骚点的鸡巴一戳一戳盯着穴肉。

“老婆,你知道你救的那个小孩叫什么名字吗?”

陈越已经听不清他声音了,身上的细胞叫嚣着发泄,陈越呜咽咬住下唇,依靠着男人,在不知名情况下成了可怜金丝雀。

“他叫余向安。”魏扶云慢慢介绍,感受因为快感而紧缩的小逼,“母亲是一个邪恶女巫。”

“你救了他,就不怕被吸血鬼猎人发现吗?”

脚步在衣柜停下,魏扶云单手解开罩在小鸡巴上的皮套子,用力往前面一顶,那颤巍巍的鸡巴哗啦泄出。

精液尿液一股劲往外倒,淅淅沥沥淋在书柜前方。

陈越喘着气淫叫,紧绷的身子徒然放松,小逼泌出骚液,伴着男根潮吹了。

“老公啊啊……老公射了……”

魏扶云笑了笑,故意用耻毛刮在阴蒂上,果不其然听到一声浪叫。

衣柜微微开出一个小孔,什么也看不见。

魏扶云嘴巴一张一合,无声说着什么。

他是我的人。

衣柜里的人死死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