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物缓缓拔出性器,俩个水润半勃的肉棒对准湿漉漉小逼,蓦地喷出炽热尿液。

“唔啊……要被啊啊要阴蒂要烫死了……”

“骚死了。”盛见雪狠狠掐住他的阴蒂,指尖用力,故意扭曲事实,“贱逼,吃男人鸡巴吃得那么欢,就该把你放到人间青楼去。”

陈越早就没了基本意识,只能咿呀咿呀浪叫。

被捆住的双手双脚终于有机会落地,盛见雪盯着他浑浊下身,精液尿液淫液什么都有,不敢让人相信这就是大名鼎鼎的仙尊。

细腻背脊湿滑滑一片,盛见雪喉结微动,目光停顿了下。

他要陈越永远做他的小母狗,只会摇着尾巴扒开自己小逼挨肏,每天离了男人精液就活不下去。

想到这里,过去的记忆哗啦啦涌上。

被背叛的滋味有过一次便好,他是无论如何不会再给陈越机会了。

盛见雪伸出手,指尖泛起黑雾。

他的手划过那沾满各种液体的小缝,黑雾随着指尖的方向跟过去。

盛见雪挑眉,黑雾瞬间得了命令,溜进撑大的花穴,自翻出的媚肉中向外满蔓延,从蒂珠再到阴唇往外。

赤红勾人的纹路身陷于肌肤中,自小缝处延伸自背脊骨髓上,纹路是魔族最淫荡妖兽,这种妖兽为性而活,食物是精液,平常的日子不是在找肏就是被肏。

盛见雪满意敛眸。

只要他稍稍动用灵力,覆于陈越身上的淫纹就会起作用。

他只能求着自己肏他,不熟稔打开自己的骚逼,轻声细语求着鸡巴捅进去给他止痒,然后用那含着泪的眸勾引自己。

陈越再也离不开自己。

盛见雪已经能想象到那副画面。

他微微一动,黯淡下去的淫纹瞬间变得深红,从腰间瞬间盖过。

“嗯啊”陈越艰难睁开眼,“我的徒弟呢?”

盛见雪没想到他睁开眼第一句竟是这个,愣了下,迅速回神,“仙尊还有心思关心别人,还不如关心关心自己。”

陈越光溜溜倒在草地上,他动一下,阴蒂和乳尖都能发出刺痛般快感。

肚子里满兜兜的精液撑住,湿黏黏沾在宫口,鱼鳞鸡巴留下的痛楚爽麻更是压迫在骚点上。

这样别说是走,就是做普通动作都能轻易引起高潮。

“嗯啊啊……”他眉头紧锁,压抑喘息,“你对我做了什么?”

盛见雪冷嘲,“不过是还原仙尊最本质的模样。”

“仙尊是不知道自己多能吃男人的鸡巴,吃了一根还不够还要……”

陈越恼怒,气得咬牙,“莫要胡说八道!”

盛见雪没有任何心虚,继续道,“难道本座说的不对吗?”

他挥挥手,黑雾包裹在陈越四周。

“仙尊不如看看自己有多骚。”

黑雾上映出骚到极点的小逼,一吸一吮吃着男人鸡巴,拽出的媚肉软嫩多汁,湿淋淋含住肉棒。

合不拢的阴唇发颤,不知肏到什么地方,小逼忽地淅淅沥沥尿了出来,精液跟着流出,肏肿的穴合都合不拢。

盛见雪语气恶劣,故意放大小屄吃鸡巴时肉缝的蠕动场景,“仙尊若是在魔族,恐怕俩个穴口都松成麻袋。”

陈越指尖发白,闭上眼默念俩声。

白剑倏地出现在眼前!

他咬牙起身,哪怕处于绝对劣势,依旧是一副高高在上模样。

盛见雪恨极了。

凭什么这世上雪是纯白的,它就该染上淤泥被人踩在脚下。

又凭什么被玷污的雪还能始终如一。

“我徒弟在哪?”陈越执剑对准他,重复,“他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