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梦见了多年前的盛见雪。

相遇那天是场百年难得一遇的大雪。

盛见雪那时也不过刚及他腰间,小小的个子站在一片混乱中,脸上除了迷茫什么也没有。

他额头滴血,却不觉得疼,眼神空洞呆呆望着前方。

眼前是万里江山,眼下是雪水血水混杂。

陈越上前将外衣披在他身上,也不着急,静静陪在他身边。

盛见雪忽然问,“仙人,人死后会去哪里?”

大道至简,剑修无情,陈越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孩子,想来想去只好道,“大概……是去更好的地方。”

“是吗?”

“是。”

脚下尸横遍野,风中夹杂血腥打在脸上,妖魔屠杀过后的村子余下宁静,除却底下漫无边际的血水,没有人会再记得这里。

天光乍响,一道微光打在陈越脸庞上。

他眉头无知觉拧紧,大抵是不怎么舒服,连睡着都呈现不安姿态。

盛见雪伸出手,用掌心挡住投射出的光线。

手影遮挡住大部分光,陈越稍稍动了下,又继续睡过去。

鸣蝉在耳边吱吱作响,等陈越睁开眼,便是见到只长满茧的手心,常年握剑的手和记忆中染血的手完全不同。

“见雪?”陈越喃喃。

盛见雪顿了下,“师尊,我在。”

陈越头疼得厉害,他按住太阳穴起身,“我怎么了?”

盛见雪却反问,“师尊不记得了?”

陈越摇头,试图找回丢失的记忆,脑袋却越来越痛,神经嗡嗡作响,他实话实说,“实在记不起来。”

盛见雪手微愣,不着痕迹收回去,“那便不想。”

“我记得我们找到了梦草,是吗?”

盛见雪没否认,“是。”

陈越觉得奇怪,浑身上下都觉得,可硬要找到个不对的点来,一切好像又变得正常了。

他还要再说什么,盛见雪却已然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师尊我们走吧。”

陈越也只好跟上去。

只是动了下身子,穴里的卵疯狂挤压,电流直击脊骨,小逼颤巍巍潮吹。

“唔啊……”陈越腿一软,差点站不住,他隐忍咬唇,“嗯啊……”

盛见雪回头,“师尊?”

“没、没啊啊啊……”

宫口处的卵堵在巢穴,里面的软肉一层接一层发抖,感受到滑溜溜媚肉,透明白卵吸水后膨大,大到几乎要压在阴蒂上。

盛见雪及时扶住他,“怎么了?”

“里面……啊啊里面有东西……”陈越浑身发抖,话也说不清,“嗯啊……不行啊……”

盛见雪蹙眉,心急如焚,“师尊,让我看看吧,求您了。”

陈越受不住他这眼神,又想到他和盛见雪早已无需隐瞒,干脆扯开下裤,露出湿漉漉小逼。

穴滑腻淌水,一颤一颤吐起骚液。

盛见雪眸色一暗,盯着露出半个头的卵,歪头好奇,“这是什么?”

没了记忆的陈越哪里知道这是什么,他无助摇头,只感受到穴里的卵慢慢变大。

肚子微微鼓起,被卵撑大的肚子如同怀孕妇人,可怜兮兮挺着个大肚子。

盛见雪伸出手指,指尖不过轻轻划过,就沾满骚液。

他露出稚儿般的恶毒,“师尊,这是你的水吗?”

陈越难堪闭上眼,不想让被自己一手带大的徒儿看到自己这副淫荡模样,可现下又只能依靠盛见雪。

“见雪,帮我取出来啊嗯……”

声音又抖又娇。

他躺在草地上,俩只脚弯曲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