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紧攥床单,手指深深扎紧床上,他腰间供起,大喘着气,忍耐着舌头的冲击。

穴肉红润润的富有光泽,楼观鹤满面水光,湿黏黏的全是女穴的味道。

他侧着头,眼神却一直落在陈越身上,虔诚亲了亲陈越大腿上刻着自己名字的纹身。

湿漉漉的眼眸脆弱抖动,又因底下一股接一股的刺激而瞪大。

床单被攥成重重的褶皱,陈越紧紧咬住唇叫了一声,身后的楼观鹤蓦地就抬起头。

喉结上下滚动,他看着陈越细白的腰在黑色床单上晃动,鲜明又灵动。

鸡巴冲破裤子束缚,甚至没有打招呼就直直戳进去,穴肉绞在一起,疯狂吸吮男人肉棒,淫水哗啦啦往外流,浇了男人一身。

“嗯啊!”陈越眼睛翻白,体内的巨物一点一点变得更加庞大,“太……嗯啊太深了……”

长刃插入小逼,破开穴肉的诱惑直冲入宫口,鸡巴又长又粗,一下就把肚子给顶起。

陈越闷哼一声,本能捂住肚子,“出去嗯啊啊……”

还没开始动,小逼就已经受不了,开始哗啦啦冒水。

穴肉绞着肉棒,饥渴吸吮着龟头,纤长手指拔开阴唇,让性器更容易直狠穿进去,窄小的阴道受不住这份刺激,哗啦啦流水,又紧又热吸着突进来的鸡巴。

楼观鹤从后面看着他,掐住陈越的腰,又是重重往里面一撞。

“嗯啊”

鸡巴凿在穴肉上,粗壮的鸡巴上青筋暴起,狠狠刮磨柔肉,俩瓣阴唇被撞得大开,湿答答流水。

挺硬的耻毛伴着强烈的撞击刮在花珠上,娇嫩嫩的阴蒂霎时又红又肿,阴唇包都包不住,只能露出里面湿透了的穴肉。

楼观鹤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所有精力都放在了穴肉上,他看着穴肉从粉嫩到艳红,每一块都沾上了鸡巴的味道。

“不行了啊啊……”陈越张着嘴,合不上吐起舌头。

手压在他的脖颈上,陈越无法躲避,只能顶起屁股,肏得发麻的小逼被迫张大,可怜承受着鸡巴的侵犯。

胯下的都走越来越快,肚子上鸡巴的形状一时进一时出,把肚皮都顶出一个凹凸。

楼观鹤眼神发狠,压住他的脖颈狠狠发力,拽出来的穴肉跟着鸡巴噗嗤噗嗤冒水。

“呜啊啊……”

陈越忍不住叫起,他转过头,想让楼观鹤轻点,只是一回头,就看到楼观鹤发红的双眸和满头白发。

楼观鹤怔愣住,一时之间没能收回目光,连忙低下头掩盖住自己。

“别看我。”他伸出手挡住陈越的眼睛,“别看我,不要看我。”

陈越嘴巴还没合上,正大力吸着空气,身子微微发抖,下身的刺激感还没完全消散。

热度从掌心传到眼下,陈越不舒服眯起眼。

“楼……”

还没说完,一个轻飘飘的吻落在了他的眉眼。

光亮再次照入,陈越刚睁开眼,一滴泪水猛地砸在他的脸上,透明晶莹的泪珠从脸颊滑下一直垂落至下 。

“别看我……别看我求求你了……”

陈越无力闭上眼。

他不明白楼观鹤的哭到底是为了什么,总不能是终于发现自己从一开始就走错了吧。

陈越侧过头,盯着窗外的晨光,外面小鸟叽叽喳喳挤在树上。

他永远不可能爱上楼观鹤。

就像他也永远不可能逃离楼观鹤一样。

终不得自由。

去送楼欣那天下了一早上的雨,楼观鹤嘴上不停埋怨选了一个烂天气。

陈越随口道,“那我自己去。”

楼观鹤立马就闭上了嘴,灰溜溜准备好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