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小母狗,又能在想什么呢。

楼观鹤走了。

他又要一个人了。

陈越眼神空洞盯着窗口,即将开始他漫长的等待。

只会楼观鹤能救他。

新换上的白色裙子皎洁,下面还是什么都没穿,尿道棒紧紧卡住娇小的鸡巴,只能依靠小屄才能泄出

软弱的双腿搭下,他盯着自己的肚子,莫名生出一份恐惧。

他脑子太乱了,除了楼观鹤和孩子,几乎什么都记不得,就连昨天晚饭吃的是什么也毫无印象。

陈越笑了笑,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他想象着楼观鹤回来时要做什么,怎么才能让楼观鹤把目光多停留在自己身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陈越觉得无聊,艰难移动轮椅,试图在这个熟悉又陌生的房间里找到什么。

翻找柜子中,夹在书缝里的纸张无声掉落。

陈越皱起眉,想要弯腰捡回,把它重新放回去。

手在即将接触的瞬间顿住,陈越脑子一抽一抽,什么东西正在剧烈冲破神经。

那是一份死亡证明以及生平事迹。

跌落在地上的证明轻飘飘浮动,黑色字迹密密麻麻,上面的名字和照片翻倒,清楚映入在陈越眸中。

毛骨悚然从脚板爬上尾椎骨,他的心扑通扑通直跳。

那是他自己的模样。

“找我什么事?”楼观鹤语气不耐,平时的装模作样也不愿意了,“说快点。”

左手上的佛珠不断转动,在压抑了即将迸裂出来的戾气。

“我昨晚又梦到你妈妈了。”老爷子躺在病床上,视而不见,“她问我你过得好不好。”

他望向楼观鹤,咳了俩声才继续道,“观鹤,我要怎么和她说?”

转动的佛珠卡住,手掌攥紧珠子,臂上肌肉绷紧,经络凸出,不知用了多大力气。

老爷子收回目光,“她说,你执念太深了。”

红线无缘断裂,佛珠劈哩叭啦碎落一地,楼观鹤掀起眼皮子,神色冰冷,嘴唇抿成条直线,透出股凶狠。

“这是第几次了?”老爷子盯着天花板,苍老的声音响起,“大师说,断了第三次就是没有缘分了。”

楼观鹤耻笑,不屑挑眉,“你还信这个?”

“如果你不信,为什么前几天要去求平安符?”老爷子毫不留情揭穿他,“如果你不信,为什么要”

“爸爸。”

老爷子的声音截然而止,惊 瞪大眼。

从前那几个“爸爸”都带着阴阳怪气的虚情假意,现在这个却像是一个迷茫的孩子可怜巴巴来求助。

“我爱他。”楼观鹤看着地下散落的佛珠,他无措垂下长睫,“但我修不好了。”

老爷子忽然说不出狠话了。

分明仍是倨傲不可一世的人,却也会生出这副不知所措。

楼观鹤拧眉,死死盯着手心,仿佛能欺骗自己上面还残留陈越的温度。

“那场梦里,我跪了很多年。”楼观鹤蹲下身子,弯腰一点一点捡起珠子,“我求了很久很久,可是什么也求不到。”

他把珠子握紧,不自觉开始颤抖,声音都在打颤,“我要怎么做?”

老爷子傻了瞬,旋即道,“观鹤,这只是梦。”

楼观鹤蓦地抬起头,瞳孔布满血丝,阴郁幽深,“青灯古佛,我虔诚礼拜,日日磕头诵经,我跪了那么久,也没能等到一个因果。”

“在梦里,他不愿意等我。”

老爷子不敢多问,只觉得这场梦莫名其妙,没头没尾。

楼观鹤阖眸,从眼角滑下滴看不见的泪,狠厉道,“我只有把他抓在手中,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