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肉,连端在扯毛上。
扯毛水润发光,胯上动作像打桩机,撞得臀肉发麻,骚红阴蒂压在冰冷木马上,里面的假阴茎冲撞湿漉漉小逼,俩个穴汩汩泌出淫水。
陈越死死抿唇,不愿意发出一点声音。
他被楼观鹤剥开,掏出里面的崩溃绝望,让他不得已妥协。
“去坐摩天轮吧。”楼观鹤又说,“快要十点了。”
从他们来时到现在,在旋转木马上就耗费了俩个多小时。
陈越抖着腿下地,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来游乐园了。
帮他仔细收拾好衣服,又拍了拍自己身上不存在的灰,楼观鹤才勾出一个笑,“阿越,要背你吗?”
陈越踉跄俩步,不愿意露出懦弱的表情。
只是他不知道,俩只湿答答的眼眸因为怨恨瞪得圆鼓鼓的,却碍于害怕不敢表露,只敢悄悄勾起,水汪似的眸子如晶莹白玉,藏在长睫中,不自觉勾人。
楼观鹤喉结滚动,不经意移了移目光。
陈越咬紧后牙关,一拐一拐往前走,毫不理会身后人。
楼观鹤唇角稍扯,灿金色瞳孔在昏暗的夜中动了动,默不作声跟在他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