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门打开了。

陈越忽地不敢动了,像失了灵魂一样,怔怔垂下头,眼神木愣。

“阿越,你醒了?”

是肯定的语气。

楼观鹤端着杯温水,小心坐在床边,“先来喝口水。”

陈越怪异抬起头,眉头紧皱歪了歪。

楼观鹤似乎毫无察觉,面色不改,“小心烫,你看看这个温度可以吗?”

不热不冷的水抵在干裂的唇边,那只令陈越恐慌的手温柔又顺安抚过他的后背。

他的神情专注,瞳孔里只装得下一个陈越。

枯涸的唇张了张,陈越敛眸,盯着那杯无色的水,干哑的喉咙挤出一个词,“谢谢。”

楼观鹤嘴唇弧度咧得更开,“阿越,慢点喝。”

他的变脸陈越已经体会过了。

楼观鹤不可能那么好心。

可陈越什么都不敢说,顺着楼观鹤的动作乖巧把水全部喝下。

睡太久的身子微微发麻,陈越无意识动了下,才感觉到脚下有什么东西牢牢禁锢在脚踝处。

陈越猛地就意识到这是什么。

“你疯了吗!”陈越颤着身子转过去,“你……你这是囚禁,这是犯罪的!”

楼观鹤无所谓勾勾唇,轻问,“是吗?”

他蓦地靠过去,俊俏脸颊一瞬间在陈越眼中变大。

陈越咽了咽,本能想要往后退。

手腕被抓住,他浑身一抖,开始后悔刚刚冲动的话,语无伦次道歉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对不起……”

“阿越,不要和我道歉。”楼观鹤轻靠住他的唇,“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他的语气过于惊悚,倘若不是场面不对,陈越还以为这是什么山盟海誓。

“楼观鹤,我是楼欣的男朋友你知道吗。”他抱住自己的头,前所未有崩溃,“我……我是个男人……”

“我当然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楼欣还有点用,我会直接杀了她,更何况”

楼观鹤眼神慢慢沉下,他握住陈越的手,十指交叉,甜腻腻弯唇,“就算阿越长了一个骚逼,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是个男人。”

疯子。

陈越脑子里只有这俩个字。

没有比这一刻更清楚的认知,留在楼观鹤身边,他只会一起疯的。

淡粉色蕾丝女式内裤上还有小蝴蝶,胯骨上的布料丝丝透明,可以看到诱人一面。

“太嗯啊……太小了……”

陈越扶着镜子,缓了好一会才勉强站稳。

楼观鹤站在他后面,高出一个头的缘故可以清楚把陈越收敛眸中,他贴在陈越颈肩,“好漂亮。”

“楼观鹤我啊……”陈越忍不住发颤,“太唔太深了……”

狭小的逼口被人强行插进根假阴茎,经男人调教过的花唇肥嘟嘟,小巧女士蕾丝内裤包都包不住。

女式蕾丝内裤对他来说太小,又细又窄的蕾丝内裤卡住股缝,将俩瓣圆润的屁股露出。

手指从股缝一直滑到阴蒂,楼观鹤按着内裤戳进穴口,“你这里那么骚,万一被别人插进去怎么办?”

内裤凹进小逼,哪怕是制作湿滑的内裤,嫩肉也经受不住它的摩擦,汩汩开始流起了水。

陈越害臊抿唇,紧夹大腿,忍耐下身湿漉漉的淫水,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将这种粗鄙的话语放在嘴边。

“我们嗯……我们要去哪?”

他不会那么天真认为楼观鹤要带他出去。

“去到就知道了。”楼观鹤帮到扣下最后一个纽扣,眼神直直定格在镜子中他们相合的身影上,温声道,“不要逃跑。”

陈越神经一绷,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