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尿吧。”
陈越瞪大眼,“什么?”
不等他回过神,女性尿道口已经淅淅沥沥流出白色尿液,排泄的快感让俩个穴同时达到高潮的顶峰。
莫名的惊恐冒出,高潮的刺激瞬间被冲没,只余下阵阵凉气。
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需要温衔山的命令才能尿出了?
陈越找回理智,“你在驯服我吗?”
温衔山没有回答,只是很轻很轻地把吻落在他的唇角处。
“跟我来。”
温衔山帮陈越换好衣服,妥善得不像他,陈越虽然奇怪,但到底没有拒绝。
窗边的一排排树划过,陈越没有问要去哪,安静等待。
车开到悬崖边停下了,底下是无尽的大海,后面的破浪推着前面的破浪不断向前,如果不是气氛扭曲,陈越还以为他们是来玩的。
温衔山突然开口,“我报警了。”
陈越愣了愣。
“你不想杀了我吗?”温衔山握住他的手,强硬把枪塞了过去,“亲爱的,杀了我吧。”
这才是他。
偏执、疯狂、没有原则道理的温衔山。
温衔山从始至终都知道,被陈越杀死只会是他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