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用等陈越应下这个游戏,硕长的肉棒无阻碍进入,小小的逼口玩到一个小圈,鸡巴在里面吗横冲直撞。

卵球剧烈撞击,发出“噗嗤噗嗤”声,子宫不断紧缩,绞着肉棒渴望它射出浓稠精液。

“不……啊啊……”陈越脑子发白,无意识被拉上顶端,“太快嗯嗯啊”

炙热火烫精液倏地射出,把在宫口处的避孕套往里推,避孕套摩擦敏感多汁的花穴,蹭得逼口来回痉挛。

温衔山按住那娇小的肉棒,指甲扣着小小的尿口,真心实意地夸耀道,“真可爱。”

最敏感的地方被人握着,陈越打了一个激灵,一股液体不自觉就从小逼那流出了。

“尿啊啊……尿出来了……”

一个无比清晰的认知浮现在脑海中。

他被人玩尿了。

陈越瞳孔没有焦距,空洞望着天花板。

俩条大腿架在摇椅上,逼口直面打开,湿淋淋淫液在花穴处流出,还能清楚看到粗壮鸡巴深深插入里面,找不到半点空隙。

肉嘟嘟阴唇撑大,下面湿漉漉聚成一片,白液骚液全部混在一起,白花花的屁股上也都是强烈撞击留下的红痕。

“真是个骚逼。”温衔山扯了扯环,把阴蒂拉成长条,理直气壮骂他,“骚货,就该被老公肏死!”

“啊啊别拉啊……”阴蒂早就扯得肿大,可怜巴巴垂吊着。

温衔山拔出刚射过的鸡巴,撕下龟头上沾满淫水的避孕套,然后俩根细长手指一动,又送入进小逼深处。

骚水紧黏的避孕套就这样进入花穴。

“啊啊唔……”陈越只感觉甬道被什么东西摩擦,不受控制再次喷出淫液,他浑身抽搐,刺激得来回抖动,“不要啊啊……好深……嗯逼要坏了……”

“怎么会?”

温衔山只是抛下这一句,又给鸡巴套上新的避孕套。

一个接一个的避孕套送入体内,陈越浑身炽热,就连呼吸都紧促了几分。

“哎呀,用完了。”温衔山有意发出夸张的调调,“真是不经用呢。”

陈越颤个不停,手指都开始打颤。

肚子里全是男人的精液,宫口处更是不知道有多少堵满精液的避孕套。

“亲爱的,你输了。”温衔山故作十分遗憾,又自问自答,“怎么办好?”

陈越俩条腿早已发麻。漂亮粉嫩的逼口暴露在空气中,拖曳出的穴肉磨得骚红,只是碰碰都会无意识发起骚来。

“那就射进去吧。”

“什、什么?”陈越没能明白。

温衔山脸色变了又变,一会温柔,一会凶狠,最后变来变去,又变成人畜无害的脸,“那就射进去吧。”

还没等陈越反应过来,滚烫的尿液直冲冲逼入子宫口。

“啊啊……”

淫靡骚穴处沾满了男人的味道,陈越有一瞬间甚至觉得,他已经成了温衔山的精液尿液容器。

腹比之前鼓得更大,像个怀孕三月的母亲。

温衔山笑笑,手很轻很轻按在陈越肚子上,在他迷茫的视线下,手一样用力,直直压了下去。

“嗯啊!”

尿液精液从撑大的穴口中流出,一股一股吐着大量精水。

又一次高潮。

陈越喘着气,眼眸涣散,小声叫着他的名字,“温衔山。”

“我在。”

“温衔山。”

“我在。”温衔山低下头,平和的双眼仿佛波澜不惊的长河,“我一直都在。”

唐桦太久没没见到陈越了,他垂着眼,手心上全是汗。

餐厅的门被推开,唐桦猛地抬头,紧张地腿脚发麻,他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