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没觉得自己有错!否则他也就不会在信里嘲讽我!”
沈菡叹了口气:“可是当年的事情,也不能怪祖父,父亲突发恶疾,你能保证皇宫里一定有药能治疗吗?你也不过是道听途说而已!”
“那他为何连试都不试?!”沈绍说完也抹了抹嘴,走了。
饭桌上只剩下了沈菡和楼逸尘,后者还有闲情逸致,给她挑了一块没刺儿的鱼肉。
沈菡无奈又恨恨地吞掉了鱼肉,她哭丧着脸:“这两人的脾气真是如出一辙的倔。”
“不过老爷子可比沈绍要好说话,也更明事理。”
“你的意思是,从祖父那边入手?”
楼逸尘又剥了个河虾送入她嘴里:“可以试一试,沈绍最近还要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趁这段时间将事情说开了就好。”
说起这个,沈菡才想起来:“我哥是来剿匪的?江南这一带能有什么匪患?”
“水匪,”楼逸尘显然知道的要比沈菡要多得多,“听说这些水匪是从南边逃过来的,原本不成大碍,当地的官府就能带兵剿灭,没想到这段时间他们换了个匪头,一路逃难至此,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让各路官府头疼不已。”
沈菡对沈绍的身手很是放心,这件事情交给她哥哥不成问题。
她现在就如同楼逸尘所说,问问当年究竟是什么情况。
父亲死的时候,她才六岁,对这件事情记忆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