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夫,一个一个挑选、训练出来的侍卫,个个正当壮年,身手矫健,就是上了沙场,也是难得的好手,此刻一拥而上,看得旁观者无不心生畏惧。
就连不远处骑着马观察形势的傅彦泽,内心都禁不住一阵紧张。
方才,他若早一步,告知那名路过的侍卫,马车中的人很可能就是萧琰,只怕还不等萧琰赶到城门处,就已被羽林卫的人拿住了。
羽林卫的人早就出来搜寻了,到如今才往城门守备军传话要其配合,看来太子原本的打算,是对萧琰暗下杀手,不将事情闹到台面上来,就直接将这个威胁完全除去。
傅彦泽再次对太子的为人生出新的认知。
尽管知晓为君者不能一味妇人之仁,乃至于优柔寡断,但如今的太子,行事与其曾经体现出来的完美无瑕已然大相径庭。
礼法上,萧琰的确与储君、帝位无缘,但那到底是手足,从前郑居濂与郑后的所作所为,没有哪一桩有他的直接参与,藩王之位自当保全,待案件查实,再行处置。
可惜,如今双方已然刀兵相见,那便是再也挽回不了的裂痕了,最后必落得个你死我活的境地。
傅彦泽有一瞬间后悔,自己方才的犹豫,兴许会让更多无辜之人,在二位天潢贵胄的争斗下受牵连。
但很快,他便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