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时间太久远,记忆模糊的缘故,云英谈不上对太子有多么厌恶仇恨,只是下意识觉得,既然与他有关,那要求他为她父亲翻案,是否要容易一些?
毕竟,太子重视清誉和声望,替她父亲翻案,让她脱了奴籍,也能笼络人心。
“多谢殿下,奴婢明白了。”
萧琰不料她知晓后,会这样平静,连一点伤心、懊悔,或是不平都没有也许有,但太过微弱,完全不似常人的反应。
“你竟这样想得开,”他皱眉盯着她,“难道是在他身边待久了,被规训得像其他人那样,无论他做什么都觉得有理?”
若果真如此,他恐怕要失望了。
云英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是又如何?”
萧琰愣了愣,双手抬起,捧住她的脸颊,微微弯腰,凑到近前细看。
这样的姿态,让云英的脸庞左右皆无处可逃。她觉得自己像砧板上的一块肉似的,被他这样打量。
“别这样。”她伸手推他的胳膊,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这才显得生动,不是东宫那些人,像被蜡糊了脸似的,怎么看都觉不真实。
萧琰忽而想通又笑了,她若当真对太子死心塌地,就不会这样偷摸着来寻他了。看来也是提防着太子的。
“这点东西就满足了?”他松开手,想了想,道,“今日晚些我教人将你父亲的生平送来给你瞧一瞧。”
“今日?”云英蹙眉,“奴婢要在日落之前赶回宫中,一路上,身边都会有内监跟随,恐怕没有机会了。”
“放心,我自有办法光明正大送进去。”他冲她身后的宅子扬了扬下巴,一副胸有成竹的轻松模样。
云英见状,不再多问,侧开脸看一眼小巷的尽头,就想告辞:“奴婢该回去了”
还没说完,萧琰刚刚落下去的手又按在她的肩上,将她牢牢压着,不让她动弹。
“用完就想走,未免太无情了吧?”他的脑袋再度靠近她的颈侧,这一回,没有露齿咬住,而是用鼻尖一点一点轻嗅,“我告诉了你这么重要的事,你拿方才那点甜头就想打发我?”
云英因为他的靠近,不可抑制地被开脸,恰好给他让出空隙来,温热的气息洒在颈间,鼻尖不时擦过细嫩的肌肤,带出一阵热痒的轻颤。
“殿下还想做什么?”靠得太近,她不得不尽力克制呼吸,以免胸口在起伏间触碰到他,“先前已占了奴婢那么多次便宜,还不够吗?”
萧琰扬眉,一只手快速落下,寻到她圆润的臀部,重重拍一下。
“穆云英,上次我可救了你。”
清脆的拍打声在窄小寂静的巷子里回响,听得云英面红耳赤,羞臊不已。她心想,上巳那日的事,本也是因他而起。
不过,谁知以后还有没有要求他的时候?不必把话说得太绝。
她得摸索着他的性情和分寸,一点点试探。
“这儿到底是外头,殿下也该收敛些……”
萧琰手上用力,让她的下半身贴向自己,在她一动也不敢动的时候,目光还是落到她的胸前。
“不做别的,”他的眼神亮极了,好似已经将她扒开了似的,“给我瞧瞧。”
地方不适合,他也知晓,但绝不会就这么收手。
云英没料到他还执着在这儿,眼看他的手已又蠢蠢欲动,她干脆深吸一口气,自己左右看看,解了暗扣。
衣料落下的时候,里头已经潮湿的布垫也跟着翻了出来,挂在身上,一览无余。
萧琰的眸色骤然变深,呼吸也跟着粗重起来,整个人宛如一张紧绷的弓,蓄势待发。
云英被他的目光看得口干舌燥,只觉空气越发稀薄,再忍不住,大口呼吸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