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搞得我以后都不敢谈恋爱了。”

“你不谈恋爱,跟我有什么关系?” 贺予洲虽然心情不怎样,但战斗力依旧,“是没人喜欢你。”

程子言闻言,不服气地嘿了声,“你别在这看不起人,追我的人早已排起了长龙。”

“只不过小爷我都不喜欢。”

忽地,程子言又话锋一转,不知道是不是狗血电视剧看多了,莫名其妙地来一句:“话说,你当年就没有想过,把恩语强制留在你身边?”

贺予洲像是看白痴的眼神睨他眼,给出他一个无懈可击的答案,“这是违法的。”

哪怕是在最爱的时候分手,他也从未想过以强迫、威胁的手段,把她留在自己身边,那样跟亲手折断她的羽翼没区别,是一种残忍的伤害。

她应该永远明媚鲜活,如光那般耀眼。

程子言不可思议地感慨,“倒是没发现,你有这么高的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