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可以多进行。”

“……”

尹恩语选择理解话语的字面意思,“是的,我现在的手也恢复了,我以后每天晚上都练普拉提。”

隔着被褥,贺予洲的手掌搭在她大腿上,“不用练普拉提,我带你‘训练’。”

“我拒绝。”尹恩语双手撑起,从床上坐起来,她一动,大腿和腰部便传来阵阵酸胀感。

这种感觉,就像是第一次和他……

也是这会,她才注意到,自己瓷白的肌肤上,是深深浅浅的印记,她昨夜累得昏昏欲睡,都没仔细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