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去在纪容恪耳边问了句什么,后者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

何堂主说,“九叔那边消息多灵通,现在我们也不确定,他直接过来是否华南有人通气,万一冯小姐…您等于间接害了她。”

纪容恪盯着地面,眯了眯眼睛,虽然他把眼睛眯起来,但我仍旧看到他眼底掀起的惊涛骇浪,他本是草原恶狼,不受拘束,怎受得了九叔如此辖制。

丽娜从餐桌后方起来走到他面前,她语气也同样十分冲,“她不舒服可以让下人陪同,她和你无亲无故,你有什么义务这样亲力亲为,我在和你商量婚事流程,这是最重要的,任何事都可以延后,何堂主做得很正确。”

纪容恪最终也没有把大衣放下,他谁的话都不听,固执己见慢条斯理穿上外套,又将白色的围巾系好,丽娜从这套动作中看出他还是要走,她捏着拳头情绪激动喊了声纪容恪,后者指尖在围巾的边缘顿了顿,丽娜可能太生气,她声音里有了一丝颤抖,“冯锦在你庄园这件事我可以不追究,但是你不许走,这是我最后底线。”

纪容恪笑了一声,“追究会怎样。”

丽娜眼神中迸射出一缕凶狠的目光,她咬着牙齿说,“我爸爸将九龙会陪嫁给我,你好歹要给做个表面样子,大家痛快都过得好,大家不痛快,都过不好。”

纪容恪脸上冷冷的表情渗出,“我是否干预过你养男宠的事,你嘴上说把他们遣散,但实际上你怎样做的。”

丽娜脸色一慌,“我也需要时间去遣散,那些人跟了我两三年,他们对于我的情况很了解,不做得滴水不漏,后患无穷,难道逼急了他们拿着我的照片和我的特征到外面胡言乱语吗?”

“你既然知道当初为什么那么做。”

丽娜被噎了一句,她声音减弱些,“我当初也不知道爸爸安排我嫁给你,我没想过你会在意这么多。”

“你错了。”纪容恪打断她,“这份在意和你以为的那些无关,只是一个男人出于本性的厌恶,谁都一样。男人会因为一面之缘爱上一个女人,但我不会是这个男人,你更不会是这个女人。既然事情无法改变,我们都要欣然接受,我希望你明白你的本分。”

纪容恪说完,他越过丽娜朝我伸出手,我有些迷茫,他们不吵不打,却给我一种特别激烈的感觉,我将手搭在他掌心,他刚要拉着我走,忽然丽娜扬起手臂一挥,打到了我腋窝,我下意识手从他掌心滑落。

“纪容恪!”丽娜大喝一声,她没有拂开何堂主,因为她搪不过他的力气,他人高马大,即便被人用力推拒也能纹丝不动稳如泰山,丽娜选择走我这边的路去拦纪容恪,她一把推开我身体,我没有丝毫防备,朝着一侧的沙发扑过去,何堂主吓得脸色惊变,他从没有这样在意过我的安危,我在被纪容恪拉过去扯到怀中的霎那,看到何堂主两只手垫在我腹部,做好了托举我的准备,而纪容恪脸上的紧张也让我倍感奇怪。

这是怎么了,顶多摔一下,磕出点血而已,丽娜是女人能有多大的力气,他们这么大惊小怪干什么?

何堂主见我平安无恙,他长长舒了口气,丽娜并没有意识到自己闯了祸,让纪容恪很不悦,她拦在门口,根本不打算让他走,她个子很高,又踩着高跟鞋,她和纪容恪从这样角度看上去很般配。

“你让我记住本分,那么你的呢?谁是你妻子,我已经说了我的底线是让别人带她去医院,你留下,你还要一意孤行,你有没有给我颜面,我凭什么听你的谨守我的本分?”

纪容恪面无表情将她推开,他对门口保镖说了句看住她,保镖立刻从外面涌入,将丽娜拦在沙发区域,不让她靠近,丽娜气疯了,她没有撒泼没有吵闹,只是站在那里红着眼睛对纪容恪下最后通牒,“我活到今天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过面子,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