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一丝赢的机会,没有谁甘愿放弃。
对华南所有黑道组织而言,这是天大的新闻,可对我而言,仅仅是一个噩梦,一段深入我骨髓可不得不告终的故事。
我用了很漫长的几分钟才回过神来,我声音嘶哑对霍砚尘说,“你不是要带着白小姐去吗。”
他脸上表情十分无所谓,“她不太喜欢这样场合,她喜欢做主角,如果做不了,她也不愿意做观众。”
我抬起头目光特别空洞呆滞的看了看他,“那你带我去吧。”
他笑出来,“可以。”
其实抛开为权势和贪念而左右的残酷模样,霍砚尘并不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出坏意的恶人,他第二天傍晚在我赶到卡门宴和他汇合时,已经为我准备好了礼服和化妆师,他之前根本没通知我,我也没想到他会对我这么细心,虽然来之前我在宾馆精心打扮过,但和他为我准备的相比,根本看不入眼。化妆师按照他吩咐将我带到后面那辆车里,他动作很迅速,手法很娴熟,没有多久便为我做好了妆面和发型,我换上那身亮红色的短裙,在他拿着的镜子中看了看,我觉得很张扬,我对他说这恐怕不好,有些过分抢眼,我又不是主角,难免有喧宾夺主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