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无非翻来覆去都是什么冰火两重天,小姐需要创新,但也没有那么多新可创,这么多场子,那点招牌熟客都腻了,而且让我做,我也做不来。

我对纪容恪冷声说,“喝酒唱歌掷骰子,别的我不会。”

他脸色不是十分好看,“这些谁都会。”

我伸出一根手指,“掷骰子我也不会。”

他被我噎得哭笑不得,除了这一次,我打口仗就没赢过,我有点沾沾自喜,然而我喜悦不过半分钟,他忽然说,“喝酒怎么喝。”

我说,“我倒客人喝,或者我和客人一起喝。也可以唱歌助兴,但我五音不全,怕扫了纪先生和二位老板的兴致。”

他被我逗得笑出来,“你到底干什么的,抓来凑数吗,什么都不会。”

我心里说我干什么的你清楚,我咬了咬牙还是没和他顶,一把子忽然把他那边的几瓶酒推过来,全部落在了我手边,他指了指那些酒,“不如你来喝,喝光了这些,给纪老板赔罪,小费苏老板出。”

苏老板听到后默不作声扫了眼纪容恪平静的脸色,拿不准他到底恼没恼,一把子并没有开玩笑,他问站在门口等吩咐的服务生是不是有这个项目,服务生说包房里酒桌上怎么玩儿都可以。

一把子来了精神,他让服务生再上两箱洋酒,专拣度高的挑,我看着瞬间被摆满的茶几整个脑袋都炸了,这来真的假的?一半都喝不了我命就交待了。

拿我当席情呢,把酒当白开水灌。

一把子翘着二郎腿等我喝,我迟迟没有下手拿,我看了他一眼,他搪不住我眼神的攻势,退了一步说,“我这人怜香惜玉,喝多少是多少,你过来说点甜的让我高兴,也许我会帮你和纪老板求求情。”

我扭头看纪容恪,他斜叼着烟不发一语,我被他勾起了火,我说,“我哪里惹纪老板不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