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睡得多晚,第二天早晨七点也一定清清爽爽拿着报纸在看,我在他面前实在不好意思为自己开脱什么,我只能竭尽所能把头垂下,来掩盖自己的窘迫。

纪先生将我脸颊一侧的头发掀起,他看了看我的脸,“是有些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