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最好的男人。一个女人同时拥有这三种,她后半生只剩下了享受,用几年的时间垒砌,这很划算。”
这的确诱惑着我,我需要金钱,我贪慕地位,我更渴求一个对我很好的男人,他不一定要多么优秀,但他一定要在我深陷危险时选择救我而不是丢给我一万个理由告诉我他不选我的原因是什么。
但这些诱惑同时逼迫我向违背道义的方向行走,霍砚尘给我的只是这些表面,最浮华最抨击人心的欲望,而纪先生给了我恩情,他让我重生。
如果我成为金钱和权势的奴隶,且不说我不会快乐,纪先生也一定不会放过恩将仇报的我。
我对霍砚尘说,“抱歉霍老板,我们可能不方便合作,我是需要钱,但这笔钱不是用来满足我的虚荣心,而是满足我的道义感,我希望在赚钱之外,我能生活得简单些,尔虞我诈我扛不来。”
“别急着拒绝,活在世上的人没有甘于平凡的,那是没有欲望,没有欲望和行尸走肉有区别吗。”
霍砚尘一边说一边将椅子转过去,他背对我,十分悠闲摇晃着真皮椅,“你可以考虑,我给你时间,想要吃肥美的大餐,我当然等得起。”
我没有再耽搁下去,我走到门口拉开门,一旁安全通道口忽然闪过一片衣袂,是白色,只一晃就过去,似乎十分慌张,只看一角衣服我无法肯定是男人还是女人,我对着空气用力嗅了嗅,没有辨识度很高的女性香水味,只弥漫了一股清淡的茶香,应该是男人。
我思索了一下,这味道迟迟没有散去,对方应该还没走远,我立刻转身看了一眼仍旧背对我的霍砚尘,我大声说,“您不用等,我绝不会做对不起纪先生的事。”
◇ 第45章
我走出卡门宴,圈圈在大堂等我,她问我是不是谈妥了,什么时候来上班,我说可能我不会过来了,霍老板太阴,我不愿意做我不想的事。
圈圈愣了一下,她问我你不愿意做什么,我说背信弃义,她叉着腰大笑,“我们这些姐妹儿,混在这种场所,两只眼睛里除了钱还装得下什么?还有什么信义可讲,你是不是疯了?”
我一怔,我站在那里看着圈圈鄙夷我的脸,我忽然间想到,我怎么会变成满口仁义道德的女人,曾经我和她们的价值观都一样,什么都不如钱实在,感情道义是这世上最虚无缥缈毫无意义的东西,你拥有这些只喝空气能活着吗?不拿钱什么都买不来,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忽然改变了信仰,我仔细去想,似乎就在我认识纪先生之后,冯锦有些不像冯锦了。
圈圈凑过来,她眼睛睁得特别大,仔仔细细在我脸上窥探观察,她忽然伸出一根手指指着我,“女人忽然变性了,不谈钱开始谈道义,这就是动感情呀。别告诉我你又梅开二度春心荡漾了。”
我心理咯噔一下,“别胡说。”
她抱着胳膊咂嘴,“呐,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都说局外人别多嘴,可局外人往往看得最清楚,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除了你爱上姜环那段时期。”
不是这样吗?
圈圈的话让我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天塌地陷了,动了感情,我对谁,对纪先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