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先生将粥喝完叫了一声一池,何堂主接过碗,他送出病房让其中一个保镖丢到垃圾桶里,纪先生看了看站在原地特别窘迫的我,我问他昨晚我怎么爬上床了,他说,“是我将你抱上床。”

我第一反应就是他背部的伤,我冲过去要掀起他衣服,何堂主从门口跨过来一把握住我手腕,他脸上温和绅士的笑容荡然无存,只剩下一片冷漠和严肃,“冯小姐,纪先生昨晚伤口二次撕裂,他现在不能下床不能承重。我请您留下不是在病房睡觉,而是照顾纪先生起居。”

我此时听他这样讲,觉得无比愧疚,我懊恼自己为什么连一夜都扛不住,如果我真的把照顾纪先生看作比生命还重要,我根本不可能睡着,我非常气恼的狠狠掐住自己大腿,我恨不得掐下一块肉来,纪先生忽然拍掉我那只手,他在我被掐红肿的腿部轻轻摸了摸,用这种轻柔的触碰来缓解我的疼痛,他看了一眼铁面阴森的何堂主,“和她没有关系,你怪罪什么。”

何堂主对纪先生说,“这个女人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