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礼貌请她品尝,她拿起喝了半口,大约烫着了,她不断用手在唇边扇风吸凉气。
我笑着说,“容恪这几天都没有回去,也不曾和你通电话,你打给何助理,他只说不便很忙,含糊其辞的拖延着,对吗。”
贺润见我直到得这么详细,她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阴沉,她藏不住情绪,是喜是悲一目了然,她声音冷却很多,“他和你在一起。”
我点头不置可否,她眯了眯眼睛,用力捏紧放在手旁的背包带,“你在和我炫耀,这几天你一直占有他,而我这个妻子却急得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悲哀的寻找他。”
她说完露出一丝无比厌弃的表情,“你不要忘了,你也是我哥哥的妻子,这样无耻的事你怎么做得出来。”
◇ 第207章
贺润喊出这些后,她脸随即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面对贺润强烈的责备与厌弃,我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惭愧,反而笑得十分开心,我反问她,“当你责备女人的时候,就一定能保证男人没有任何错吗?一件事存在作用力与反作用力,也一定存在正反两方,但没有绝对的正,也没有绝对的反。尤其是感情,说不出对与错,就看两人的经营方式与彼此是否情深不渝。当你义愤填膺的时候,不要忘记你也是女人,举个最简单的例子,你与纪容恪之间千疮百孔的婚姻,走到这样岌岌可危的地步,也是你作为女人的错吗?”
“谁说我们千疮百孔,我们之间好不好我最清楚。”
贺润涨红了脸,抻着脖子朝我喊出来,她死死捏住茶杯,泛白的指尖与凸起的青筋都暴露了她此时被戳中的心情,“婚姻是当事人的东西,旁人无权论短长。”
“哦?”我慢条斯理往她杯中又续了一点茶,她很冷漠告诉我不需要,我没有因为她的拒绝而停止,我斟满一杯后,看着那徐徐升腾的白雾,空气内都弥漫着一股清甜的茶香。
“那你们的婚姻很美好很幸福吗。”
贺润咬着牙,她一字一顿说,“当然是。他对我很好。”
“怎样的好。”我盯着她血红的眼睛,“他会抱着你入睡,会喂你吃饭,会不管你怎样任性娇纵,依然无条件的承宽容,会为你画眉,会放下一切陪你散步,会趁你洗澡时挤入到浴室像孩子一样提出无力而好笑的要求,还是因为害怕失去你,宁可改变他工作狂的性子,这些你都拥有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