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量。我不能为了套住这一棵歪脖树,舍掉一片大森林,现在我手头没更好的,我只能拉住他,如果等到我四十岁,他还对我五迷三道,我再考虑一下接受郭太太的身份。”
我嗤地一声笑出来,“那你求他给你赎身吧,你赌场还有三年到期,这三年金老板不会让你痛快过去。”
席情朝地上呸了口痰,她对我特别无语翻白眼,“你是不是傻逼到觉得场子里的鸡鸭都有你那么好的运气啊?赎身是闹着玩儿的吗,我是头牌,你以为头牌是钱就能带走的?场子捧一个头牌浪费了多少工夫,她身上系着多少官商黑三脉的资源,是镇场的宝贝。赌场的俩头牌全赎身走了,华盛的台靠鬼撑啊?”
她一把将我从床边推开,我正削苹果呢,没防备她来这一手,差点削了指甲,我把苹果从怀里重新拾起来,将最后那一点皮削完递给她,她拿在手上啃了一大口,“你住哪儿啊现在。”
我不想让别人替我担心,尤其在我和姜环还没彻底决裂的时候,我心里想回头,也想让他给我个台阶,正因为抱着这个想法,我在外界人面前必须给足他面子,他好面儿,凡是认识他的都知道。
我低着头搓自己指甲盖上的刀痕,“我还和姜环住一起。”
“你蒙智障呢?”席情特别好笑掐着腰大声嚎,“你和他住一起,鬼和豹纹小妹睡得天昏地暗的。”
我心里憋了口气,就好像一大堆东西堵住了,上不来下去的,玩命折磨我,“他和那个女的同居了吗。”
席情说,“差不多吧,赌场有人见着他送那女的回家,跟上去了。大半夜孤男寡女的,你觉得可能就在屋里下下棋聊聊人生理想吗。一个傍男人的三儿,她能有狗屁理想啊。”
我捂着眼睛沉默了一会儿,“他还没和我提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