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说,“经理说…”

“经理说息事宁人,得罪不起,是吗?”

我打断保镖的话,他垂下眼眸点了点头,我冷笑,“我冯锦说的,经理被开除。有异议找霍老板,卡门宴有他没我。”

所有人鸦雀无声,我只能听到人群内传来接连几声抽气,服务生将那两个女人从包房里架出来,他们很会察言观色,见我这样盛怒,自然不会给她们好果子吃,往地上狠狠一丢,疼得她们又是一声惨叫,我走过去蹲在地上,学着其中一个扯梁媚头发的样子,将她死死攥住,我力气之大几乎要把她整块头皮都扯下来,她疼得面目扭曲,仰头大叫,我扇了她一巴掌,她头还没有偏回来,我又往那边抡了一巴掌,如此反复了十几下,我手掌心都震麻了,女人两边脸颊红肿如猪头,在我准备去打另外一个女人时,人群外换传来脚步声,一个男人带着两名秘书模样的年轻男士从外面挤入进来,他一眼看到趴在地上的女人,他让助理过来搀扶,被我直接挡回去,“在我面前带人,我给你脸了吗?”

这人我认识,是华西区的李区长,从前这样的官儿,我们可是倒履相迎,如今这样的官儿,我根本眼睛里都不夹,我冷面看他,他认出了我,我陪纪容恪出席宴会曾遇过他,他喊了声冯小姐,我没有理他,他抿了抿唇说,“打人是我内子的错,可冯小姐也打回去了,说一句不中听的话,夜总会女人本就是玩乐消遣,怎么也不如我内子身份。冯小姐看在我面子上,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他其中一句话惹恼了我,我冷冽的目光逼射过去,他人一凛,“李仲辉,听你的话似乎瞧不起我们这样女人,你内子高贵吗?”

我指了指躺在地上十分狼狈的女人,他脸色陡然变得难看,我大笑,“不错,在这种肮脏交易的地方,她确实高贵,可再高贵的人,卡门宴也绝不容泼妇放肆撒野!我想要处置一个人,你打算保,你升几级官儿再来放屁。”

我转身吩咐保镖把两个女人带到包房,好好伺候伺候,再让李大区长把人带走。

我盯着保镖将她们拖拉进109,我听着里面传出的声音,李区长的脸色已经崩到了极致,仿佛下一刻就会挥拳打我,然而我知道,他没这个胆子,除非他真的不要命了。

里面的声音渐渐止息,李区长燥怒得耳根一片红,我掸了掸裙摆上一丝根本不存在的灰尘,“李大区长,看好了你内子。华南很多地方,还容不得你们这样的人撒野。”

我说完直接推开目瞪口呆的人群,径直走出卡门宴。

我站在一处橱窗的雨棚下给圈圈打电话询问梁媚的情况,她没大碍,只是精神有点恍惚,我让圈圈好好照顾,我腾出时间就去医院。

现在已经差不多九点,街旁店面陆续营业,我看到一家育婴店,门口打着限时减价的广告牌,我下意识摸了摸腹部,很有兴致推门走进去。

我选购了一些身体粉、护理液和杂七杂八的婴儿用品,将近九点半我从育婴店出来,提着东西打算穿过马路到对面的热饮店买些饮品再去做造型,街边一辆刚刚停下还没有停稳的宾利车门忽然打开,车上脚步匆匆走下一名男人,他气场很硬,头发梳得整洁光亮,手上提着一个纯黑色公文包,耳朵里塞着耳麦,似乎在和谁吩咐公事,他神情十分专注,眼神盯着腕表显示的时间。而我所有注意力都在手中小票上,我感慨打八折的东西怎么还这么贵,我是不是进黑店了,对我而言这算不算黑吃黑,那名男人忽然如一阵风从对面朝我撞了过来,我提着的东西坠落在地,有一些包裹从袋子里翻出,凌乱堆满地上。

昨晚下了雨,地上还很潮湿,雨露未干,很快便打湿了掉在地上的东西,我赶紧蹲下捡,男人见状立刻把手上的公文包转交给身后随行的助理,他先我一步将地上的包裹捡起装回袋子里,我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