垄断的资本家,他们多数都是独断专行的,可我父亲并不是这样的人。”
温暖想了想,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她解释说:“现在网络上对财阀的用法已经和过去不太一样了,至少我在听到某个人被称为财阀的时候,只会觉得这个人在政商两界非常有地位。”
说罢,温暖对顾展珩笑了笑,继续说:“而且,巨有钱。”
顾展珩听罢,若有所思,“是吗?也就是说现在的一些词汇不仅有传统释义,还有网络用法?”
温暖扑哧一笑,顾展珩还真是一个“学院派”学者,一开口就像是一个老学究,完全不像是他这个年纪的人。
“你笑什么?”顾展珩问。
温暖收起笑容,回应说:“您说的对,网上确实有很多词汇和字典上的解释是不太一样的。”
顾展珩点了点头。
说话间,两人进了电梯,到了七楼,温暖走出电梯,转身对顾展珩说:“谢谢顾教授送我回来。”
顾展珩微微点头。
温暖腼腆的抿了抿唇,继续说:“也谢谢您今晚对我的照顾。”
“早点休息吧!”伴着顾展珩的回话,电梯门缓缓合上。
看着渐渐合拢的电梯门,又看了看顾展珩手中托着的礼服盒子,温暖猛然想到了什么。
刚刚在宴会结束时,除去拍卖环节募得的善款,主持人还公布了当晚企业以及个人的捐款名单,旌旗银行以一个亿的捐款位居榜首。
温暖想了想,如果顾家的公开捐款是一个亿,那顾展珩拍得礼服所花费的一千万或许就是他的个人支出,联想到顾展珩将礼服拿回到自己家里,温暖越发肯定了她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