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如今不在乎,他只想要回他的阮阮。

“阮阮,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让我弥补你、补偿你......”

闻时砚疼惜地抬手想抚摸阮心语眼角泛泪的脸蛋,

却阮心语触电般的躲开,她眼睫微颤:“弥补?有些伤,一旦形成,就无法愈合。闻时砚,我们,回不去了。”

闻时砚的手僵在半空,神色痛苦又哀伤。

阮心语别过头,不再看他,语气冷淡而决绝:“闻时砚,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也不要再来给我送东西,我不会要的。”

阮心语扯了扯陆云鹤的衣角:“我们走吧。”

便转身离开了,连眼神都不再分给闻时砚一个。

陆云鹤微微点了点头,然后看向闻时砚,眼神里带着几分警告:“闻总,强扭的瓜不甜,还是请自重吧。”

然后便跟着阮心语的方向一同离开了。

闻时砚看着俩人离开的方向,那登对的背影,看着他目眦欲裂,心脏疼得几乎要一口血呕出来。

21

自那天闻时砚出现后,阮心语这几日的表演都有点不在状态。

就连老师都特意去拍了拍她的肩膀慰问:“R uan,你最近怎么了?要及时调整好状态。”

“这周五就是校庆演出了。”

教授的话像根刺扎进心里,阮心语抱着剧本走出校门时,差点撞上旋转门的玻璃。

她甩了甩头,脑袋终于清醒了几分。

才动身去了市场买菜。

鱼腥味熏得她头疼,阮心语蹲在摊位前挑西蓝花,余光瞥见个戴鸭舌帽的身影擦过身侧。

等她反应过来时,她肩上的帆布包已经被人用力一扯,飞速消失在了人群里。

“我的包!”

阮心语瞪大眼睛没想到居然会被她遇上抢劫。

她立马追着那道灰色身影冲进小巷,情急之下还差点摔倒。

眼看小偷就要拐出巷口,阮心语心里又急又慌。

下一秒,她看见突然有辆黑色杜卡迪V4R横插过来,轮胎擦着墙根发出刺耳摩擦声。

小偷被摩托横着一拦,差点刹不住脚,嘴上疯狂叫骂着,“你妈的!你瞎啊!”

车上穿铆钉皮衣戴头盔的男人长腿一跨,黑靴子精准踩住小偷后腰。

痛得小偷“啊”地惨叫一声。

小偷头上的鸭舌帽在挣扎间被甩飞,那人反手拧住小偷腕关节往墙上一磕,动作利落又漂亮。

被压在墙上的小偷满脸不服气,但下一秒就被男人反绑着手踢倒在了地上。

只能又气又急地眼睁睁看着男人报了警。

“偷东西还骂人?素质真差。”低哑的英伦腔混着摩托引擎声,男人拎起帆布包抖了抖,“连小姑娘的菜篮子都偷,洋葱都滚出来了。”

阮心语喘着气赶到时,正撞见对方摘头盔的动作。

黑色皮质手套勾着带子往上一掀,汗湿的额发甩出凌厉弧度,露出金丝眼镜下含笑的眼

“陆医生?!”

陆云鹤单脚撑地,黑色长裤包裹的长腿曲出漂亮线条:“上周急诊室送来三个被抢包的留学生。为了抓小偷把自己弄伤了。”他弯腰捡起散落的土豆,“看来今天要不是我,可能得加你一个了?”

阮心语盯着陆云鹤肆意的笑容和他身后的重机车,语气中难掩惊讶:“陆医生......你居然还会玩摩托车。实在是和你平时的模样......相差很大啊。”

陆云鹤轻笑了一声,“在叙利亚给维和部队当随行医生时学的。”

然后他忽然倾身,“看你最近好像状态不是很好,要不,和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