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没?在家妳要怎样喝酒都行,在外面,碰到坏人怎么办,妳别看凌清看起来挺正直的,我也是男人,自然知道男人是什么样的。”
黎远忍不住拉踩了凌清几句。
黎初想起两人正在做着的事,穴里的水流得更多了,肉刃被兜头淋下,剩下的半截也掉出了花穴。
黎初鼻间发出一声闷哼,还是凌清即时捂住话筒,才没让对面听见这声动静。
“对不起。”凌清低声道歉,又在她耳边说道:“不过,妳哥是对的。”
这她能不知道?
黎初憋着一口气,狠瞪了凌清一眼,干脆夹起腿,不让凌清趁机插入。
对面说了许久,黎初终于在话到一个段落时,适时应声。
“好。”她的语气很乖巧,黎远也没再多说,叮嘱一声后,直接挂了电话。
手机还没移开耳边,她的右腿就被掰开,肉刃从后方顶上,全根没入。
凌清抢过了手机,丢回床尾的衣服堆中,架起腿就开始了肏弄。
胯部撞击在臀肉上,啪地,肉体拍打声传入两人耳中,一下又一下,连带着龟头搅弄淫水的声音,成了这场性爱的开场乐。
凌清平时不爱说话,此时却像来了谈性,一边肏着柔软的花穴,一边和黎初耳语。
他调侃:“黎远哥说得很准。”
“唔嗯…别说啊…”刚做完一次,凌清明显没有第一次那么急燥,肏还是要肏的,但这一次,他肏得慢了很多,也更仔细了。
穴里的软肉每一寸都被照顾到了,龟头抵住沿途的穴肉,一路插到了花心。
凌清摸了摸乳肉,顶住花心,一点点把顶端嵌入小口中。
小口含吮住了龟头,箍得他既难受又舒服,性器在穴里又胀大了点,撑得穴口紧绷绷的。
黎初此时根本无法靠自己站立,与其说是两个人站着做爱,不如说是凌清摆弄着她。
她两手贴在冰凉的玻璃上,屁股被抬起,更方便承受后方的肏弄。
明明是后入的姿势,她却能借着阳台门和凌清对视,每当她想避开视线,花心总会迎上更猛烈的凿弄,用力地像是要把她插穿。
几此下来,她只能抬起眸,和玻璃中的倒影对视。
他们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情欲,加之有酒精的催化,做到后来,有种酣畅淋漓的感觉。
凌清抱起黎初,让她上半身倚在了阳台门上,腿被折起,膝盖同样贴上了玻璃。
黎初的支撑点只剩滑溜的玻璃和两人的下半身,凌清的手盖住了她的手,胸膛压着她的后背,将她夹在其中,黎初差不多是一屁股坐在男人的肉刃上。
凌清从后面贴上她的脸颊,性器像是在体内画圈圈,不急着退出,反倒是缓慢摸索着她身体。
凌清问:“做梦时,我会这么对妳吗?”
黎初摇了摇头,脸上都是泪,爽的。
凌清又问:“多久做一次梦?”
黎初呜咽道:“半个月,呜…一两次阿…”
凌清循循善诱:“忍着不难受吗?”
话音一落,他猛然退出到只剩一个龟头在里面,又以极快的速度插入。
黎初仰起头,纤细漂亮的脖颈完全展露了出来。
凌清从侧颈一路吻到了耳后,留下了一道湿痕。
他重复刚才的问题:“不难受吗?”
黎初:“难受…”
这种感觉谁试过谁知道。
黎初也会自慰的,但程度仅限于夹着被子蹭弄,更多的就没有了。
那点抚慰根本满足不了她。
又是好几记撞击,湿软的穴道都不需要用力,光是重量压下,就能送到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