嵌进肉里，两人都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黎初的意识还在将醒未醒间徘徊，把凌清咬出血也半点不慌张，睁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

倒是凌清先察觉到龟头触碰到了异物感，肉刃稍稍退后了点，他轻舔了下黎初的唇，哑声道：“先松开。”

黎初张开唇，一眼就捕捉到面前人唇上明显的血迹。

她的大脑更混沌了。

直到她听到凌清询问：“继续吗？”

她掀起眼皮，一滴汗顺着眉骨滑到了眼尾，螫得她眼睛有点疼，她眨了眨眼，生理性泪水稀释掉盐分，她重新看清了眼前人的面容。

精致的凤眼、略微泛红的眼尾、挺直的鼻梁和紧绷的下颌。

黎初只能依照这些特点辨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