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又低头继续擦拭着不剩多少污渍的裙摆。

半晌，她才开口说：“我现在不打算谈恋爱。”

这事必须说清楚，原因不必多说，凌清应该明白。

凌清低低嗯了声，反应不大。

黎初抬起头，明亮的双眼里写满了认真，“我不能回应你。”

“我知道。”凌清开始擦拭自己的袖子，视线转向了被果汁溅到的地方。

黎初暗暗松了口气，眼角余光偷偷观察着凌清，小声说道：“所以…所以…”

她还没想好措辞，就被凌清打断了。

凌清直截了当地说：“我在追求妳。”

黎初顿时哑然。

“妳不用急着回覆。”凌清擦拭的动作不急不徐，透出几分从容，“我只是想先让妳知道我喜欢妳。”

听见告白的话，黎初心头猛然一颤，尽管她早已猜出对方的心意，依旧有片刻的不自然，唇肉绷得直直的，又开始下意识避开凌清的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