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好奇得紧。

黎远揉了把黎初的发顶，笑着问道：“还记得方爷爷和吴奶奶是做什么工作不？”

黎初点了点头。

黎远的外婆姓吴，黎初从小和黎远黎深兄弟一块长大，和舅妈那边的亲戚还挺熟的，她长得没攻击性，性格也软，是长辈们最喜欢的那种孩子。

每回黎远黎深回外婆家时，那儿总要他们把黎初一块带上，处久了，他们自然也就熟了。

黎初记得方外公和吴外婆都是大学教授来着，人很和蔼，还有书卷气。

她不确定地开口：“吴奶奶和学长的长辈认识？”

黎远又摸了把黎初的头发，笑道：“是啊，退休前还共事过很长一段时间，我那时去学校找外婆，见着被凌爷爷带在身边的凌清。”

被黎初充满好奇心的眼神盯着，黎远不自觉地回忆起当时的场景。

他摩挲着下巴，向凌清询问：“我记得你当时好像15还是16岁，正读高中呢。”

凌清颔首，同意这个说法。

黎远比黎初年长六岁，比凌清年长五岁，那时都二十出头了，记得还是很清楚的，尤其凌清不是路人长相，气质也很独特，特别稳重一小孩。

他记得外婆那时还拿凌清来教育他，说是老凌家的孩子多沉稳什么的，他记得挺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