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地说:“不合适。”

“不合适?”阮母冷笑一声,斜着眼看她,“阮轻,你当我是三岁小孩?这么多年你跟裴期好得如胶似漆的,你现在突然跑回来告诉我‘不合适’?你是不是当妈傻?”

她太了解自己的女儿,阮轻越是平静,越是有事藏着。

她眯了眯眼,语气更尖锐:“说,是不是裴期那小子背着你外面有人了?”

阮轻筷子顿了顿,没吭声。

阮母一看她这反应,顿时炸了,怒极反笑:“好啊,果然!”

她拍着桌子,声音尖锐:“我早跟你说过,裴期那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你非不听,犟得跟头驴似的,还要死要活地跟他去京市!现在呢?在外面混得人模狗样了,把你甩了,灰溜溜跑回来!”

她转头瞪向阮父,火气更大:“还有你,当年闲得慌,非要拉扯那小子,逢年过节叫他吃饭,塞钱给他交学费!结果呢?他发达了,翅膀硬了,把咱女儿一脚踢了!”

阮父被骂的悻悻摸了摸鼻子:“你讲点理行不行,之前还夸我眼光独到,给轻轻找了个好对象呢。”

然后不再和阮母挣扎:“行了,你先别嚷。”

他看向阮轻,语气带着点试探:“轻轻,真的是这样?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没有误会。”

阮母冷哼一声,气得胸口起伏:“不定没误会!那就是板上钉钉了!裴期这白眼狼,没良心的东西,当年要不是我们家帮他,他能有今天?现在红了,攀上高枝了,翻脸不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