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姑娘。”那丫鬟口齿便给,前因后果说罢,复又退下。
又是郭媛!
陈滢有种极度的厌恶。
一个毫无德行可言的县主,以血统为恃仗,任意践踏他人尊严、视人命如儿戏,不知犯下多少大罪,却偏不受法律制约,唯一能够制约她的,唯有权势。
何时你拥有比她更高的权势,何时你才能踩她于足下。
有那么一刹,陈滢觉得茫然。
或许,郭婉选的那条路,才是正途。
可在前世,陈滢已经走过那条路了,这一世,她做不到再违本心。
人生于世,总要有所为、有所不为,方显本色。
所有人都走的路、所有人都觉轻松的捷径,便一定正确么?
大多数人都相信的,就一定是真理么?
陈滢呼出一口浊气。
“陈家姐姐,我也没有如何,县主就说了几句,你不要作恼。”王敏荑细声细气地道,声音还有些哽咽。
陈滢如梦方醒,想了想,便柔声道:“你放心,等陛下来了,县主会和陛下并长公主同去打猎,你留在山下,自去找朋友说笑去,不必理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