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实是叫人揪心。
可换个角度来说,郭婉与她陈滢,其实并无不同。
清醒地知道自己要走的路,也同样清醒地知道,这种不计后果的行为,会带来怎样的收梢。
却怎样也不肯放弃。
郭婉拿出了亡母的嫁妆,以此为敲门砖,打开了通往那条路的大门。
这是她的取舍。
是她的道。
陈滢觉得,自己并没有妄加评判的资格。
“你且安心,我自有我的道理,且,我在这府里约莫也住不了多久了。”郭婉的语声传来,声音里仿佛还带着笑。
陈滢心下了然,点头道:“如此便好,兴济伯府终归不是很安全。”
这里很可能藏着沉尸案的凶手,郭婉能早一日离开都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