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 这孩子眼圈瞬间红了。
丁大勇的心情这两天真是大起大落。
当着丁果的面,丁大勇表现的很坚强,他其实不好意思说, 刚被制衣厂辞退的那天他其实在家偷着哭了一包。
说起来很不好意思,工作上他有点这山望着那山高了。
工作这么难找, 他还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 丁大勇甚至迷信的想着,被制衣厂辞退是不是遭的报应。
可他虽然惦记着当押车工, 在制衣厂那边也没堕了名头,没嫌弃过装卸工这个职业, 干活也是真下力, 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所以被辞退的时候心里是真难受。
这两天, 本是好吃好睡的年龄的愣是失眠了, 就怕运输公司这边应聘失败,浪费了他姐的这番心意。
可是前几天才给家里写信说自己入职了制衣厂,算算时间,家里也就刚收到信,结果他却被厂里辞了。
丁大勇抬手擦了把眼角, 使劲绷着才没当众哭出声来。
丁果抬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了两句。
丁大勇收拾了下情绪, 不好意思地涨红着脸去办完了手续, 第二天重新走路带风的出了门,成了运输公司的一名押车工。
刚上班的头两三天都是一早走, 晚上,或者夜里十点多回, 肉眼可见的开心,每天早上上班时都特别积极, 下班回来脸上也都挂着笑,比在制衣厂精神头还足,可见这工作真是遂了他的心愿。
只是他想真正达成心愿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正式上班后才知道,开车的师傅和维修组对技术捂的有多严实。
厂里维护车辆时非修理组的人想好奇过去看看,都会被那些学徒驱赶。
好在丁大勇受他姐叮嘱,并不冒进,将目的压在心里,明面上并没有那么急迫。
倒是跟他一同入职的另一个小伙子,上班第一天就开始钻营,到处散烟,对开车的师傅更是殷勤备至,表现的十分抢风头。
丁大勇像是比较迟钝的不知道维护人际关系一样,老老实实跟在车上,听老押车工和司机师傅一路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