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我提离婚就是在学校里有别的男人了?你家现在啥情况你自己不知道吗?这两三年你弟犯了多少事, 谁家小叔子有你弟这样的, 上次劳改回来才多久又成了钢厂家属院的名人?我丢不起那个人。”陆晓梅气得不轻,讥讽道, “连你亲姐都把你们当成一滩臭狗屎不愿意搭理你们,我凭什么要跟着你弟弟和你爸那个老不正经的丢人现眼?离婚, 这婚必须离!”

丁建国也来了火气,脸红脖子粗的冲陆晓梅吼:“你休想, 我拖也要拖死你。”

他爸跟郑文芳那边还不知道啥情况,要是他爸又离了婚,他这边再来个妻离子散,他们家就给这家属院再添一桩大笑柄,这婚不能离,只要他不同意,看陆晓梅怎么离。

“无赖,你就是个无赖,你们家的男人真是没一个好种。”陆晓梅气得浑身哆嗦。

陆晓梅转身离开,丁建国一股邪火无处发泄,哐的一脚踢翻了地上的盆,盆里还没来得及倒掉的污水洒了一地。

有邻居探头探脑地看了两眼,缩了回去。

很快,丁建国媳妇提离婚的时就在家属院里传开了。

丁建国发了会儿呆,去了医院。

他没跟爸提陆晓梅要离婚的事,各自想着各自的烦心事,父子三人相对无言的坐了半晌,等再次回到家,家里已经被人砸了个稀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