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和建党。”
说完似是再也控制不住一般,哭着骑车走了。
丁建设眼眶鼻腔酸涩的难受,抬手擦了把脸,转身朝家里跑去。
家里,丁念君一走,丁志钢心里涌上一股说不清的烦躁,憋的他难受,就把火撒到了丁果身上,吼问道:“是不是你跟大院里邻居胡说八道的?”
岳红梅也终于跟丁志钢站到了一条战线上,跟着厉声问道:“你跟他们胡咧咧啥呢?你不知道家丑不可外扬吗!”
夫妻俩暴跳如雷,丁果气定神闲:“原来你们也知道这是家丑啊,看妈那么积极,劝我时那话一套一套的,那眼神里的向往,这要不是年龄不对,感觉我妈都恨不能要嫁过去的样子。我以为你们都觉得这是很光荣的事呢,这么光荣的事不宣扬宣扬,怎么让别人羡慕你们呢。”
“丁果!”岳红梅气得眼前发黑。
“你……”丁志钢也气结。
岳红梅噎了片刻,才又道:“甭管好事坏事,咱们自己关起门来说就行,你跟外头那些人说啥。尤其那刘贵山家的,他家跟咱家一直不对付这事你不知道啊。”
看书的丁果当然知道,但书里这个角色在这个时间段并不知道,刘贵山跟丁志钢因工作闹矛盾的事是在原主下乡以后了,她理所当然地不知道,并且一脸八卦地往前探了探身子,道:“不知道啊,快展开说说!”
丁志钢、岳红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