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头天晚上丁香才为了洗衣服的事大吵大闹,最后不情不愿的洗了,她报复一下似乎也很合理。

所有人都信,唯独郑文芳不信,她坚定的把丁香护在身后,说丁志钢:“肯定是安平穿衣服时不知道从哪儿勾坏了衣服,你别冤枉香香。”

丁志钢听的火大,抖着那件衣服袖子大声咆哮:“我眼又不瞎,东西勾坏的和剪刀剪坏的我能看不出来?你别惯着她,现在拿剪子剪衣服,以后是不是就要拿剪刀剪人了?”

丁香被亲爸拽出去打了两巴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结果丁建党还来谴责她:“安平哥挺好的,而且爸说了,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长大了也多两个兄弟助力,你以后别剪他衣服了,大不了你就坚决不给他们洗,让文芳姨洗。”

丁香气的不行:“我没剪,我说过了我没剪他的衣服。”

丁建党:“行了,家里现在又没外人,你还嘴硬啥?”

丁香当时气的推开他跑了出去。

这会儿丁建党惊讶了:“真不是你剪的?”

丁香冷笑:“你真没偷看女同志上厕所?”

丁建党顿时炸毛:“我没偷看,真是贾安顺,你怎么就不信我呢?”

丁香继续冷笑:“那你怎么不信我呢?”

丁建党哑然,可他想不通:“那、那是谁剪的?总不能是他自己剪了冤枉你…可他当时也没说你啊?我记得很清楚,他跟贾安顺站旁边都没开口,文芳姨还帮你说话。”

丁香气结,瞪着丁建党看了半天,说了句:“傻逼,你这个大傻逼,小流氓的帽子你活该要戴一辈子。”

说完转身出去。

陆晓梅心里也憋着气,她有气就会冲丁建国撒,抓狂地咆哮:“丢不丢人啊?你爸都是当爷爷的人了,二婚我也就不说什么了,结果还跟现在这个搞出个孩子来。将来我出月子,后婆婆做月子,不得让家属院的人笑话死?你就不觉得丢人吗?”

其实丁建国心里也有些排斥,他觉得他爸找个人过日子就单纯的过日子呗,一把年纪了还要啥孩子?

将来那孩子跟他们同父异母,感情上隔着一层,最后却能理直气壮的来分他爸的家产。

但他能咋办?他总不能去让后妈把孩子打了吧?人家能听他的?

“你去找你爸说!”岳红梅道,“反正我话放这里了,你爸要是非要那个孩子,将来就让那个未出生的孩子给他养老,我不养,你也甭想养你爸!”

如果公公非要那个孩子,将来养老的问题现在就得谈好。

她不排斥公公二婚。

要是丁志钢一直单着她才担心,担心过两年丁香出嫁、丁建党也结婚后,公公因为没人照顾早早的就过来跟着他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