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
她除了问彩礼,还想问问丁果怎么找的房子,可是有什么渠道。
还准备说一下潘顶峰工作调动的事,想让丁果找她男人帮忙,看能不能给顶峰换个地方。
想是这么想的,不过看那个冷心冷肺的,也够呛帮忙。
岳红梅重重叹了口气,倒腾一双老腿,开始满丰宁溜达起来。
几天后,丁桃来传递消息,第一个消息是那天大娘在堂哥那里一通闹,陆晓梅被大娘气的发起了烧,住院输液去了,丁建国满处的找人淘换奶粉票,跟亲妈矛盾成功升级。
第二个消息是她大娘找到房子了,位置有点偏,但胜在独门独院,在家里说比首都那大杂院环境好,说首都的大杂院就不是人住的地方,把首都的住宿环境好一通蛐蛐。
丁桃叹气:“我大娘可真能跑,她以前在首都回不来不给堂嫂伺候月子也就算了,这回来了也不去帮忙,只忙着给丁念君找房子,这是怕婆媳关系能修复了。”
又说:“大娘这个心偏的,大姐你不知道,这几天我们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只要一家人坐下来吃饭,她就开始说丁念君坐月子的事,说丁念君儿子有多可爱,多能拉,多能尿,吃奶多有劲。”
丁桃直翻白眼,她不知道这有什么值得翻来覆去夸的,哪个婴儿吃奶没有劲?
丁果听着她絮叨,冷不丁问了句:“你大娘去过tian安门吗?去爬过长城没有?去没去过天坛、后海,这季节的后海景色可漂亮了,她吃没吃过烤鸭?有没有去王府井逛过街?”
丁桃眼睛瞪直,顿时兴奋起来。
晚上回到家,当岳红梅再次说起给丁念君伺候月子的那些琐事时,丁桃来了个N连问,最后道:“大娘给我们说说呗。”
岳红梅当场卡壳。
丁念君结婚时他们去首都全程匆匆忙忙,哪儿也没去逛。
这次去伺候月子也是,她到首都的时候念君都生了,忙着照顾大人孩子,谁有那个时间出去逛?
她倒是住过首都的大杂院,去附近买过菜,那条街来来回回走的可熟了,至于丁桃说的这些地方在首都的那个方位,大门朝哪开,她一个也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