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衣服布料遮盖不住身体的变化,丁果被抱的很紧,被硌的生疼。

裴澈的呼吸滚烫,一如他发烫的身体。

“还有两天,我再坚持两天……”

某人在最后关头刹住了车,气喘如牛,胸腔震荡。

看着他的窘样,丁果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作为一个从后世穿过来的人,她真不在乎这两天,但裴澈似乎比她更有仪式感,也或者是尊重。

某人整理着凌乱的衣衫落荒而逃,丁果咯咯笑着回了堂屋。

亲了这么长时间,都没进屋。

“果果!”

裴澈的声音又从外头传来,丁果探头一瞧,墙头上不意外的多出颗脑袋。

“干嘛?”丁果倒背着手走过去,仰头看着墙上的脑袋。

裴澈手肘压着墙头,两手圈成喇叭状,用气声道:“果果,我、爱、你!”

脑袋消失在墙头,丁果站在墙根处无声笑了好久,才轻声冲那边道:“我也爱你,裴澈同志!”

脑袋又冒了出来:“果果,我听见了。”

“快回去睡觉,明早给我烙葱油饼吃。”丁果笑着白了他一眼,转身进屋。

“好,葱油饼管够!”裴澈也笑着从椅子上跳了下去,酣畅淋漓的洗了个凉水澡。

丁果在空间里睡得喷香,没听到隔壁半夜开门出去,后半夜又开门回来,还烧了一次水,并隐隐传来说话声。

早上她磨蹭到七点左右才从屋里出来,那边一直关注着这边动静的裴澈喊了声:“果果,来吃饭了。”

丁果锁门,去了隔壁。

然后,看到了站在院子里的另一个人……

“姐,嘿嘿,想不到吧!”

“大勇?”

望着站在那儿冲他傻笑的人,丁果是真的惊喜住了:“大勇你咋来了?你什么时候到的?”

丁大勇嘿嘿笑道:“姐夫给我发了电报,你结婚,我当然得来。昨天半夜到的,姐夫去车站接的我。”

丁桃倒是也想来,但她是临时工,除非厂里放假,否则根本不敢轻易请假,就怕请个假回去,活没了。

丁果眼圈不受控制的泛起一层水光:“今天带你去爬长城!”

裴澈的脑袋从厨房探出来,小心翼翼道:“果果,我们一会儿得去领证。”

丁果捂住了眼睛,她把这事忘了。

“你的申请到了?”

裴澈点点头,早上爷爷让人给他送了过来。

而且,也没时间爬长城,领完证还要凭证去买点东西,家里这边今天也得再收拾一遍,把喜字贴了。他还得陪着老爷子去见几个长辈,其中一个,是帮他们协调结婚登记的叔叔。

他跟果果的户口都不在这边,找人情关系帮忙协调了一下。

还要去军区招待所再确定一下明天的菜品。

不过除了领证,其他的事好像不用果果跟着一起忙,裴澈挠挠头,是他没时间陪着对象和小舅子去爬长城,果果和大勇可以自己去啊。

“一会儿领完证,买完东西,我给你们安排辆车……”

丁大勇当然没这么不懂事,姐夫这边忙得陀螺一样,他让明天即将出嫁的姐姐陪他去爬长城,忙道:“先不去了,姐夫,你看有啥事我能帮忙的,我跟着跑跑腿。”

明天要娶媳妇,今天压榨小舅子?

裴澈果断摇了摇头。

但不建议他们去爬长城了,太累,建议他们去天an门广场转转,中午让果果带大勇去吃顿烤鸭。

他很自觉的提供钱和票。

就这样,吃过早饭后,两人…不是,三人一起去了民政局。

很诡异的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