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婆婆埋怨她这个儿媳妇,说都是受了她的连累。

追根问底,潘家这番遭遇的源头还是丁果那边,她的君君哭着说:“妈,大姐害死我了,大姐真是要害死我了!”

岳红梅心肝肺都在疼,本来她想去找丁果拼命,但丁志钢把她拦下了,还跟她吵了一架,最后商量着说先看看。

潘远征都被带走调查了,说明事情不简单,而且也不一定就跟丁果有关系,万一就是潘家自己的问题呢,总不能啥账都往他们丁家头上扣。

他想看看潘家这次是不是真不行了,在这之前,没必要为了不确定的事让大女儿越发跟他们离心。

况且,潘家若真倒了,他们还得看看能不能让念君跟潘顶峰离婚,跟潘家把关系撇清。

岳红梅气愤归气愤,但被丈夫吼过后冷静下来一琢磨,好像是那个理。

但她还是坚信这事的源头一定还是丁果引起的,所以如果念君真被牵连了,她得去找丁果好好说说,让她想办法补偿念君。

所以,这几天尽管心里焦灼的吃不好睡不好,她也没去找丁果闹,没想到丁建设去惹那个搅家精了。

“你爸不是说了吗,先看看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大姐的脾气,非去触这个霉头…不过那个祸害下手也太狠了,怎么给你打成这样?”岳红梅一边唠叨着一边查看丁建设身上的伤。

裴澈打丁建设是用了心的,他下手的地方几乎看不出明显的痕迹,但就是疼,钻心的疼。

最显眼的就是丁建设渐渐肿胀的脸,很快他的眼睛在岳红梅心疼的注视下变成了一线天。

岳红梅赶紧去拿毛巾沾水给他敷脸,这个季节用凉水敷脸,一敷一激灵,丁建设差点抖成触电,哆哆嗦嗦道:“不知道晚上能消下去不,我还想去打牌呢。”

岳红梅嗔道:“打牌打牌打牌,一天天净知道打牌,就不能在家里老老实实待两天。……要我说,狗剩子还不如不回城呢。回来闲的他没事干,净带着你出去疯了。”

丁建设嘶哈着道:“妈,人家赵志明都大了,别总狗剩子狗剩子的。”

当天晚上,丁建设还是跑出去打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