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堆一起,抱着出去,拉开门,很自然地冲吃饭刚吃到收尾阶段的岳红梅喊:“妈,抽空把我的棉裤棉袄和被子拆洗了。”

岳红梅那口海带汤差点没呛着,她不可置信地转头看着丁果,一脸错愕,没好气地道:“你、你是在指使我吗?你自己没长手啊!”

记忆里,丁果从来没说过让她干嘛干嘛的这种话,岳红梅不适应极了。

丁果将被褥、棉裤棉袄往沙发上一搁,转头冲岳红梅伸出两只巴掌,来回翻着给她看:“瞅瞅,好好瞅瞅,看这茧子厚的快赶上城墙了;再看看手背,看到上头这印子了吗?这都夏天了,我连年的老冻疮痕迹还没消呢,这像是二十岁女孩子的手吗?看着这样一双手你心虚不?就问你、还有我爸,你们心虚不?”

说完转身回去,临进门前还理所应当地喊了声:“棉花我要新的!”

哐当关门,反插,回空间凉快。

‘您获得4点来自‘岳红梅’的内耗值’

‘您获得4点来自‘岳红梅’的内耗值’

‘您获得3点来自‘岳红梅’的内耗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