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丢工作, 被人打个半死也就算了, 二叔家这女村姑算什么东西居然也敢打她?二婶那乡下老泼妇算哪根葱, 居然敢这么骂他?
丁建设睁开眼,还没彻底回神呢就挣扎着想爬起来打人,结果刚一动弹,尾巴骨上传来的刺痛顿时让他眼前一黑。
“建设你醒了?别动,打着点滴呢。”丁建国忙按住他, 道。
丁建设这才发现他手上扎着针,正在输液, 他茫然道:“哥, 这是医院?”
他都被送来医院了,这是晕了多长时间啊!
丁建国点点头:“你尾巴骨摔断了, 断了两个位置,至于为什么会晕倒, 应该是跌倒时碰到了头部,你脑袋后头有个包。”
他骨头怎么又断了?
丁建设整个人都不好了, 当时只觉得屁股后头疼的厉害,让他忽略了摔倒时脑袋也碰了下地面,站起来后有些发晕,也只当是被那帮乡巴佬气的。
想到那一家子,丁建设咬牙切齿道:“那个村姑推我的,让她赔偿。”
丁建国沉默了下,道:“妈也想这么说……”
确切的说丁建设当时摔倒后,岳红梅就想把这笔账算到丁桃头上,可当时屋里人多,都看见是丁建设抬腿想踹丁桃,结果一脚蹬出去,丁桃没怎么样,他自己摔了下去,不是丁桃推的。
“这事不是想赖就能赖上的。大姐说你在院子里就摔了一次,爸和晓梅也都看见了,还有一楼的邻居。”丁建国有些想不通,“你咋好好的会突然摔倒呢?”
丁建设一阵气闷:“我也不知道我咋摔的,我还纳闷呢。对了哥,那我这脸呢?我脸还疼呢。”
这能赖上吧?
丁建国又沉默了下,吸了口气才道:“你脸上的伤用的紫药水的钱…二婶掏了。”
花了两毛,负责到丁建设脸上的印子结痂。
二婶掏完钱,然后趾高气昂地问他妈,自己这方赔偿完了,是不是该赔偿他们一家的损失,他妈当时差点撅过去。
丁建设:……
要不是他还是继续晕着吧。
沉默了一会儿,他才问道:“妈呢?还有那一家乡巴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