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下雨了,丁果从商城买了条毛毯加盖上,才觉得暖和了点儿。
早上起来雨停了,但气温骤降,丁果很自觉的穿上了秋衣秋裤,秋衣外面穿了件粗格子长袖衬衣,外头又套了件褂子,主打一个坚决不能冻着。
上午,正在一车间吃烤坏的鸡蛋糕,有人喊她,说外头有人找。
丁果笑眯眯道了谢,慢条斯理地吃完手里没成型的鸡蛋糕,又磨蹭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才慢悠悠朝门口走去。
外头,岳红梅冻的清鼻涕都出来了,看见丁果出来,张嘴就想骂,不等她开口,丁果先发制人:“怎么这个点过来?车间里正忙呢,有事快说。”
岳红梅:……
她忍了忍,道:“带我去看看你租那房子,建国要结婚了,家里情况你也知道,隔不出小两口住的地方,你先把你租的那房子给建国住段时间,等他们找到房子搬出去你再搬回去。”
话是这么说,可住进去了哪儿还有搬走的道理?
丁果诧异的表情做的十分自然:“这婚是非结不可吗?都没有住的地方,急急忙忙结什么婚啊?”
岳红梅一噎,道:“这你就甭管了,你住哪儿?”
“那房子我早退了,现在住厂里宿舍。”
要不是最近特别希望老丁家和平顺遂,她真懒得这么温和地应付。
哎,在恨不能老丁家麻溜倒大霉的时候学会了祝福,她可真够累的。
岳红梅自然是不信的,一脸狐疑地问道:“那丁大勇住哪儿?”
丁大勇总不能一进单位就能申请到宿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