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今年抓搞封建迷信的人抓的不够,回来诈你孙奶奶?”

齐光明更无奈了。

连他亲娘都这么认为,怪不得孙奶奶不敢承认。

他苦笑道:“娘,我是真遇到事了。”想了想又补充一句,“我觉得人还是得有敬畏之心,你不知道我这两天……”

齐光明无奈之下说了这两天的事。

他娘以前也是信那些东西的,只不过如今抓的严,儿子又是干部,心里再信嘴上也不敢说,还得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甚至以前为了证明自己反对封建迷信还骂过孙婆子。

现在听儿子说真沾染上什么东西了,心里忍不住发毛,小声嘀咕道:“是不是你们抓神婆,批斗神婆的事做多了遭报应了?可报应也不能报应你身上,也是你们领导让你们这么干的,咋不报应你领导?”

这种情况齐光明哪儿能解释的通?

他还得想想怎么说动孙奶奶帮他驱邪。

威逼肯定不行,他怕孙奶奶不尽心,那就只能利诱了。

要是能帮他驱邪成功,看孙奶奶家哪个子孙合适,他给安排个工作。

只是城里各单位的岗位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临时也没有招工的。

问了问孙家当前的情况,得知老人有个孙女今年满16了。

“16,女孩儿!”齐光明又想起了丁果,想起丁果,自然就想起了苏大勇。

“磨叽!”这两天没消息,肯定是还没把人搞走。

明天打电话催催,不行把丁果搞走,把孙家那姑娘弄到食品厂去,正式工就算了,当个临时工,也方便拿捏。

想转正,就得帮他保守秘密,以后再中邪也得配合他行动。

反正好处不能一次给到位,这是他多年来拿捏人的经验。

齐光明这厢琢磨着,却还不知道他这一通把老人吓的不轻,当天夜里就让儿子把她送去了出嫁的闺女家,躲着。

路上还一个劲地嘀咕:“那小鳖孙,又盯着我,这是抓不住人了吧,我都多少年不干这行了!”

他儿子也眉头紧锁着,道:“是不是上头又有啥任务,要抓啥典型,他抓不着别人,就盯上咱了。”

“不得好死的货,落不到好下场。”孙奶奶扶着儿子,倒腾着一双小脚,骂骂咧咧的,“要是真有邪祟在他身上,求求那邪祟赶紧把那鳖孙带走吧。”

她可没忘了当年这孙子当着那么多的人面打着官腔跟训孙子似的说她,还让她挑粪,她一个小脚老太太让她去挑粪,还有齐光明他娘,见回碰上她远远的捏着鼻子绕着走,还对她阴阳怪气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