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有一种莫名的燥热感。
“可是砚修,姜颂宁她根本就不爱你啊,她爱的只是城主之位......”温凝双目含泪,看上去我见犹怜,“我是真心爱你的,为了你,我愿意付出我的一切......”
“不信的话,你听听我的心......”
温凝握住他的手,往她的心口处放。
但她却有意挺起丰腴的酥 胸,柔 软贴合他的掌心。
没有一个男人能经受住这样的诱惑,何况,她还在水袖之中藏了迷 情香,只要一接触,饶是柳下惠,也不得不缴械投降。
这一次,她势必要拿下裴砚修,再不必跪在他床榻旁,对着外面的姜颂宁空吟!
“砚修,听到了吗?”温凝双目含春,眼波流转。
裴砚修望着女人的脸,恍惚间似乎看到了当初的姜颂宁,眼中渐渐染上了一抹欲色,喉结上下滚动:“阿宁?......”
温凝弯了弯唇,勾上他的脖子,红唇就要吻上他的唇。
恰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道着急的声音。
“城主!小公子,他,他出事了!......”
10
裴砚修霎时顿住,一下就将温凝推开。
“啊!”温凝从床榻跌落在地,疼得她不禁皱了皱眉,一脸不解地看向着急离开的裴砚修,“砚修,你要去哪儿?”
“与你无关。”裴砚修拿起外袍,大步朝门外走去。
但温凝立刻抱住了他的大腿,不甘心地喊道:“说不定是姜颂宁在欺骗你!她就是想要看你不痛快罢了,砚修,你千万不要着了她的道啊!......”
但裴砚修还是毫不客气地将她甩开,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怀安他怎么了?”裴砚修脸色阴沉。
“回,回城主,我们在乱葬岗发现了一个木牌。”侍卫立刻将木牌拿了上来。
上面赫然用血写着“姜颂宁爱子怀安之墓”!
裴砚修心里咯噔了一下,顿时被一阵巨大的恐慌所笼罩。
但他还是咬了咬牙,强行将这个念头压了下去,语气冷冽:“姜颂宁现在为了让我不痛快,竟连这种下作的手段都使得出来?”
他根本就不相信,他的怀安就这么死了!
然而,侍卫又让人将一具已经几乎腐烂的尸体抬了上来。
在看清楚是怀安穿的衣裳时,裴砚修终于没站稳,后背撞在了柱子上,背脊剧痛发麻。
但他已经完全顾不上了。
“这,这是我的怀安?”
怎么可能!一定是假的!
他颤抖着手去掀开白布。
尸体脖子上戴着的长命锁赫然出现在眼前。
他的瞳孔收缩了一瞬。
怀安刚生下来的时候体弱多病,他不忍看姜颂宁忧心,便亲自去寺庙,打造了一个长命锁,在佛祖面前叩首开光。
“求佛祖保佑我儿平安康健,长命百岁!......”
可如今,这条长命锁却是那么地刺眼,容不得他自欺欺人!
他的怀安,真的变成了一具尸体!
“啊!”裴砚修一拳重重砸在了柱子上,血肉模糊。
他的怀安明明之前还好好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到底是怎么回事?!
“天呐!”温凝走过来,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呼,“姜颂宁未免也太狠了吧,居然为了报复砚修,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
裴砚修神色顿时阴翳了下来,手指紧紧攥着,青筋暴起,鲜血一滴一滴落在地面上:“姜、颂、宁”
“肯定是她干的!你折磨她这么久,她定是对你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