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小了。”

乔萌萌咂舌，你就算说你妹子有社恐，我都举双手双脚赞同。

***

贺家兄妹来大院里有段时间了，贺辰东办好转学手续，就得和乔誉一块去上学了，他没办法时时刻刻陪在妹妹身边。而贺辰东不在的时候，胆小的贺凝也不敢一个人待在家里，只好硬着头皮来大院里呆呆的站着，看着别的孩子打闹成一团。

久而久之，贺凝发现乔家小公主虽然不太喜欢自己，但也不会对她发难，反而有时候会帮腔替她解围。

这个认知让贺凝开始有意无意的追逐乔萌萌，比如说――

不经意的靠近她，偶尔胆子大了几回儿会找乔萌萌搭话，尽管她看上去萌凶萌凶的。

“乔，乔……”

贺凝跟在乔萌萌身后小跑。

“乔……哎！”

啪叽一声，有人摔倒了。

乔萌萌停下脚步，转身睨了眼五体投地的小姑娘，轻飘飘的说：“地上不脏？”

贺凝抽了抽气，慢吞吞的从地上爬起来。她低下头，后知后觉看着破了皮的掌心和膝盖，看着正在向伤口外溢出的血，顿时被疼哭了，眼泪不值钱似的往外落。

“贺凝，闭嘴。”乔萌萌皱眉，她突然压重语气，吓得贺凝顿时歇声止泪，忍不住打了个嗝。

就在两人相望无言，沉默良久的时候，贺凝张嘴刚要说什么，肖棣就奉着乔萌萌的命令，把家庭医生给叫来了。

年轻的医生看到小姑娘的惨状，先应急处理好伤口，然后将贺凝抱回乔家。

一路上，乔萌萌对贺凝说了有史以来最长的几句话――

“贺凝，凭着两家的交情，我可以容忍你，照顾你，保护你，但是……”

“你要知道，在这个大院里，没有人会喜欢一个动不动就掉眼泪的爱哭鬼，包括我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