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说的从容,她连阻拦的机会都没有。
任婉云并未因此就放松对沈妙的警惕,她冷笑:“你千方百计来这里说这些刺激我的话,想看我到底疯了没有,不会就是为了发这通毒誓吧。”她道:“沈妙,我斗不过你,是我小看了你,若是能重来一次,我一定在你还未长到如今这般时就将你害死,绝不会心慈手软!”
“二婶真会说笑,”沈妙道:“你何时对我心慈手软过?”
“你已经将我逼到如此地步,清儿和垣儿出事也和你不无关系,若非为了七哥儿,我定会与你同归于尽。”任婉云咬牙。
“我知道二婶为了七弟也舍不得做出玉石俱焚的事,所以也知道二婶必然病不了多久。”
“你究竟想干什么?”任婉云死死盯着她:“你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
沈妙笑的亲切:“二婶何必说的这般不近人情,我来,其实是为了给你一条活路的。”
“活路?”任婉云惨然道:“都到了这个地步,我还有什么活路?”
“莫非二婶以为现在的境地就是最糟了么?”沈妙惊讶:“二婶向来聪明,怎么会如此糊涂?”
“你想说什么?”任婉云沉下脸来。
“简单。”沈妙一笑:“如今院子里万姨娘将二叔哄得欢欢喜喜,二婶就没想过,若是万姨娘给二叔生了个儿子……。七弟又该如何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