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军营都是拿坛子喝酒的,定京城中的酒向来瞧不上眼,觉得不够烈,谁知道自个儿今日就被打脸了。
“真是白教你这么多年。”沈信恨铁不成钢。
“大伯父别气。”却是荆冠生笑着解释:“表哥不是没酒量,而是将扶头酒和银光酒混在一起喝了。”他指了指沈丘面前的酒杯,果然,那酒杯中的酒不似扶头酒泛红,也不似银光酒剔透,反而有种混在一起的模样。荆冠生继续解释:“这里有人和银光酒,有人喝扶头酒,表哥大概没注意,倒在一起了。银光酒和扶头酒一块儿喝,旁人半杯就倒了,表哥这会还清醒着,已经实属不易。”
“哈哈哈,”一位大人闻言就笑道:“世侄这酒量已经很不错了,沈将军也莫要责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