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稽,可最后哭得跌坐在地上的也是他。
他似乎终于意识到,那个他起初骗自己不在意的人,带着孩子一起,永远走了。
当天,司夜寒秘密换人进行二次尸检,可结果并没差异。
之后的几天,原本温馨热闹的出租屋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三人一声不吭地在里面待了好几天,任管家如何苦口婆心都不肯踏出一步。
老三固执地将房间每个死角打扫一遍,抱着擦了无数遍的花瓶,怔愣呢喃。
“这是枳枳最喜欢的花瓶,我得擦干净点,不然枳枳回家该生气了。”
老二没日没夜地织小孩衣服,把十根手指扎得血肉模糊,却像感觉不到疼一样,一刻也不敢停歇。
就好像他越努力,孟南枳和孩子就越有机会回来。
而司夜寒只是一言不发地待在唯一的房间里,贪婪地摸着尚留有孟南枳气息的被子和衣服。
才明白原来没有她的夜那么漫长,风是那么凄凉,凄凉得好像也把他也一并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