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简直比太阳打西边出来还稀罕!

她重伤,但没有失忆。

她清楚记得在她出事之前,傅直浔对她冷冷的嘲讽:

“我的死活,与你何干?你操心这些做什么?”

“你是我什么人,我要同你说这些?”

怎么,她重获新生,他也性情大变了?

脑中转过数个念头,最后她吃力地伸出手,默默地将毯子遮住了脸实在是没力气翻身。

“我不需要你陪,也什么都不想听,让木樨过来。”她好累,不想继续思考复杂的感情问题,干脆做只缩头乌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