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直浔纳闷:“你都让白藏交代了所有的事,他难道没说这白陶盂的来历和对应的阵法?”
明舒如实回复:“白陶盂来自岭南白家,阵法也记录在书卷里。白家这几代凋零得厉害,族中密卷和法器都没人管,更何况是一只瞧着不起眼的白陶盂?”
“白藏也是查阅书卷时,偶然看到了几张残卷,又找到了这个白陶盂,潜心琢磨了十来年,才能施展这个阵法。”
明舒叹气,“从他的记忆来看,他对白陶盂和阵法的认识,还不如今日你我的一番讨论深。”
傅直浔也跟着叹气:“那他这资质,还能当上钦天监少监,纯属撞大运吧。”
明舒:“他资质也不算太差,能还原出这个阵法,还有他布在镇南侯府的杀阵,足见他如今的能力至少高出清虚一大截。”
“只不过,他欲念太强,又希望事事都走捷径,这是玄门修行的大忌。他这些年修为无法突破,原因也在此。”
提及镇南侯府那个杀阵,明舒想起了一事:“那日多谢你了。”
若非他唤醒她的魂魄,她不知还要多久才能在祟气里苏醒。